“不了,跟哪家過就在哪家吃。”
鄭氏堅持要回去,蕭青月只得讓人趕車送她回去。
只是鄭老太太這一回去,差點沒了命。
且說鄭氏回到二房后,去二房看看,二房的飯都做好了,只是她一看那菜色就不對頭了,前幾日整日胡蔥胡蔥的炒,連湯里都帶個胡蔥,吃的她整日放屁。
今日卻一點帶胡蔥的菜都沒有,湯是菠菜湯,肉也不是胡蔥燉排骨了,而是燒雞。雞蛋里更沒有胡蔥了,而是青椒炒的。
鄭氏一看就炸毛了。
沖到西廂房門口,就對著蔡氏罵,“好你個蔡氏,你個豬油悶了心的東西,我當你這幾日老實了,感情你一直就沒老實過。我說你好好的咋整日弄胡蔥吃,感情你是為了惡心我和你爹呢?想讓我倆吃不慣你家伙食趕緊滾蛋是吧?”
“娘,您這話可就誅心了!這胡蔥我和當家的、云舒、云寶不都在吃?怎么就是為了惡心您和爹呢?”
蔡氏讓吃胡蔥,自然有目的,可絕不是讓鄭氏吃不慣他們家伙食這么簡單。
“你個毒心腸的娘們,你還不承認!”鄭氏指著她道,“那我問你,你今日咋不吃胡蔥了?啊?”
蔡氏就不說話了,她哪知道這老婆子居然中午會回來?她若是知道,自然不會更換菜色。
鄭氏冷哼,“你當老娘不知道你咋想的,你就是想用胡蔥惡心我和你爹呢,我和你爹在的時候,你就弄胡蔥吃。今日你瞧著你爹不在,瞧著我去老三家了,以為我中午在老三家吃了,你就趁機給自己換換口,是也不是?”
“娘,您說哪里的話,這菠菜是云舒特意點的,不然我今日肯定還吃胡蔥,胡蔥多便宜啊,當家的比不得老三,沒有俸祿,過日子就得節省些。”
鄭氏可不聽她這解釋,怒罵,“我呸,你就是不懷好心,你想換口?你做夢吧!廚娘,再去給我炒盤胡蔥雞蛋,專門給她一個人吃。”
“是。”
這廚娘也是家里的婆子,啥活都干的一個下人,誰都是她主子,主子吩咐不敢不聽,便麻溜的去了。
沒一會云寶從學堂回來了,他們這些家住鎮上的學子,中午都不在學堂吃。回到家里見今日不吃胡蔥了,那個叫開心,他整日吃胡蔥在學校里放屁,人家都笑話他。
他還小聲和鄭氏商量,“奶奶,明日也不吃胡蔥了吧?”
“好,明日也不吃了。”
聽鄭氏這么說,云寶就開心的笑了。
而西廂房里,蔡氏對著一盤胡蔥,氣的直咬牙。
“謝謝奶奶。”
“嗯快吃,吃完把下午要學的念一遍,念完就去睡覺。”
“哎。”
云寶很喜歡現在有奶奶在家里的生活,不用晚上學習到很晚了,中午還可以午歇,他最近上課都不睡覺了,昨日夫子還表揚他了,真開心。
午飯后,云舒去午歇了,云寶念完書,也躺倒了,賀里長和賀謹禮兩人早上一起回賀家屯看人新房子去了,鄭氏沒啥事也準備回屋午歇去。
可才走到東廂房門口,那心就疼的受不了。
她一手扶著墻,忙喊,“來人,快去給我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