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賈富貴受了江流星指使要塞衣服放在她的嫁妝里,因為珍珠而暴露,暴露后賈富貴和春紅都被關在了味香居,后來這兩人趁味香居的人不注意偷跑了。因是兩個小人物,賀謹懷就沒再費人力去找。
“她偷了你大姑父幾百兩銀子和地契,帶著閨女跑了。你大姑父一個子沒了,鎮上的鋪子租不下去了,就想著回村里去,可村里的房子沒了,地契也被春紅拿走了,兩手空空,他哪能養活起珍珠和二寶?聽說你小姑要過繼珍珠和二寶后,問你小姑要了十兩銀子就同意了。”
“春紅不是懷孕了么?怎么還跑路?”
孟氏氣的道,“懷個貓屎,八成是假肚子。也就你大姑父那個傻種,把那賤人當個寶,我要早知道她懷的是假肚子,我捶死她的我。”
“那大姑父現在人呢?”
“聽說是要來鎮上重新租鋪子干木匠活,誰知道他?你爹都說了,咱家以后和他不來往了,就沒人再去打聽他的事。”
“那袁家呢?我小姑父也同意?”
“袁家自然不同意的,可都分家了,他們能怎么著?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小姑父倒是沒說啥。”孟氏又說,“那兩孩子被你小姑過繼去也好,總比跟著她爹強。”
蕭彩霞家的事,蕭青月沒有多加評說,喝了口茶又問,“花兒最近怎樣?”
“那丫頭最近有些瘋,從早到晚埋在鋪子里,整個人都鉆錢眼里去了,我來你家之前,她還說要去縣城開鋪子。還整日催著元寶念書,都快成蔡氏了。元寶被她念叨的,說明年春天就去考童生試。”
聽說快成了蔡氏,蕭青月就知道為何了,這丫頭八成是在為將來找康若安一家報仇而準備呢。
那丫頭很記仇的。
祖孫兩說著閑話,沒一會聽雪說鄭氏來了。
蕭青月起身去迎,才走到院外就看見了鄭氏,鄭氏見她出來,笑道,“你出來干啥,我來看看你,再和你奶奶說說話。”
“我來迎你呀。”
鄭氏就笑了,“我和你說,你來迎我,我今日也沒啥好東西給你,本想買幾包棗糕的,臨出門想起三兒那小子把我錢袋子給收走了,就沒買成。”
蕭青月開玩笑的說,“那回頭您拿回錢袋子,可得把棗糕補給我。”
“哈哈…”鄭氏就大笑出聲了。
進了屋,鄭氏就和孟氏東家長西家短的說起來了。說到激動處,鄭氏還習慣性的拍大腿。
蕭青月陪著和兩人聊一會,聽風來說賀謹懷讓她去書房一趟。
鄭氏便道,“你去吧,不用在這陪著我們,我和你奶說話就成。”
“那我去了。”
蕭青月到了書房,就隱隱的聽到里面說話聲,說采買茶葉一共花費了二萬兩云云之類的,她上前敲了敲門。
“進來。”
她一推門就見到聽雷大毛二毛等人在里頭。
“屬下見過夫人。”
“小人見過夫人。”
“快別多禮。”蕭青月抬抬手,又笑說,“大毛大哥和二毛大哥咱們可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