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神經?沒受傷你身上怎么一股藥味?”蕭青月坐了起來,伸手去扯他衣服。
賀謹懷忙的握住她雙手,“你干啥?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說,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賀謹懷本來不打算說,可瞧她眼神有些冷,立刻改口道,“我沒受傷也沒生病,真的,就是喝了碗藥。”
“沒受傷沒生病你喝什么藥?好好的你喝啥藥?說實話,再不說,我可要讓你晚上睡軟榻了。”
那怎么行?軟榻上又沒有香香軟軟的媳婦可以抱。
想到自己的福利問題,賀謹懷立刻道,“好吧好吧,我說,我喝的是藥…那我不是怕你知道,不讓我喝么…”
他尚未說完,蕭青月就撲了過去,摟緊了他的脖子,“賀霸…”
脖子間的濕潤感傳來,讓賀謹懷抱緊了她,嘴上卻說,“蕭月,你也太不矜持了,居然對我投懷送抱。”
他一說完,腰間就被扭了下。
然后就聽他又改口了,“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對我投懷送抱的,嗯,以后可以多投幾次。”
“噗…”蕭青月被他逗笑出了聲。
賀霸真的,真的太有趣了!
和這樣的人生活,永遠都不會覺得無趣。
她退出了他的懷抱,抬起他的臉親了親,說,“其實沒關系的,古人都是這個年紀生孩子,我娘,你娘,不都是這樣,不都沒事?我體質可比她們好多了,怎么會輕易就有事,你想太多了。”
她懂他為什么要喝藥,沒成親前他就說過,不想要孩子,即便要也不會早早的要。其實她挺想要的,瞧著小墨寶那么可愛,她挺眼饞的。
“還是再等等,等你年歲大些再說,偶然間聽人說,女子太早生孩子,容易患上子宮方面的病癥,這是古代可不是現代,一旦有些什么,我們都沒有辦法及時知道。況且,你現在說也晚了,藥都喝一大半了,齊大夫說這藥得喝半個月,喝完管一年呢。”
“我去,大齊居然有這么先進的藥?這可比一般藥強多了。”
兩人不虧是夫妻,得知有這種藥時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嗯。”
蕭青月這時候又想到另個問題,“不過咱們說不要,你老娘怕不會同意吧?”
“沒事,回頭我和她說。”
“那成。”
昨晚上賀謹懷強烈表達了自己被冷落后的不滿,今日早飯后,他終于能踏上香料坊了,香料坊就是蕭青月收拾出來弄香料的院子。
兩人一進去后,賀謹懷就問,“我做什么?”
“推這小石墨。”
小石墨是她原先找人打出來的,比碾稻谷的小上許多,擦洗干凈了,用來碾香料可比用石杵一次性碾碎的多。這玩意原先是在蕭家那邊的,先前回門的時候她給帶了過來。
“行。”
有了賀謹懷幫忙推磨后,蕭青月便打算熬香了。
蕭家淮香分了幾個等級,因為各種調料缺乏的緣故,她至今也才搞出了一個改良版的一里香,往后去還有三五七九十五個等級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