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里長聽說,也過來了,這一看還真是!
賀謹懷這時觀察了下兩人的神色,嗯,都挺正常。
便最后問句,“我真是你們生的?”
“咋,你不想當我家兒子?”聽他又問,鄭氏便立刻眉毛豎著瞪他,仿佛他要說是,就立刻抽他。
“那倒不是。”賀謹懷卷起畫說,“我只是覺得搞不好以后還得有人認錯,我問清楚了,以后好給人解釋。”
聽他這么說,鄭氏才滿意了,“這還差不多,老娘和你說實話,你就是老娘生的,往后誰要再說你不是我家的,給我抽他,狠狠的抽。”
賀里長卻說,“老三,你先別卷畫,讓我再看一眼。”
賀謹懷便順手把畫給了他,讓他慢慢看去。可是賀里長這一看,就又發現一個怪事,說,“這畫不僅像老三,也像老大呀…哦,和老二也有些像。”
“你胡扯啥呢?魔怔了吧你。”
“老婆子你別說我胡扯,讓德眾叔,孟嬸瞧瞧,你們來看看,這眼睛,這嘴巴是不是像我家老大?”
賀里長拿著畫到蕭德眾孟氏跟前,讓他們去看。
蕭青月也在腦子里回想下賀謹懷兩個哥哥的樣子。
“別說,還真有些像。”話是蕭德眾說的,“臉型像謹懷,這五官分開看就像另外兩個。”
孟氏也點頭說像。
賀里長就得意的和孟氏說,“我沒扯吧,就是像。”
“可為啥啊?”鄭氏就特別不明白了,咋一幅畫把她三個兒子都像進去了?
賀里長搖搖頭,問他他哪知道?
賀謹懷見此,再次確定他真的是賀家兒子,如此就好,他可不想變成那賢王家孩子,因為身份一旦改變就會非常麻煩,那老賢王人雖不在朝堂,可對朝堂的影響力卻不一般,這種身份太過敏感,不好。
想到這,便道,“天下相貌美的人,多數美的相似,都是高鼻梁額頭飽滿面若刀削,可要是丑的,便會丑的千奇百怪,五官臉型相似也挺正常。
聽他這么解釋,賀里長夫妻也覺得有道理,便沒再繼續關注這事,轉頭繼續和孟氏蕭德眾說話。
收話后,賀謹懷給蕭青月使個眼色,蕭青月便跟他一塊出了客廳,到走到游廊下,賀謹懷這才停下來。
“叫我出來要說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她忘了誰?她怎么不知道?
賀謹懷見她是真忘了,便道,“把你爹弄出來的那晚上,還弄出來一個陸堯呢,他怎么辦?怎么處置?”
這人他是真厭惡,感覺很多事都有他的影子,可偏偏你找不出來證據證明和他有關,總不能隨意的把人搞死。
“他也被灌藥了?”
“應該沒有吧,但其中一條腿這次是真的廢了。”
蕭青月聞言眸中閃過絲狠厲,說,“若是廢兩條就好了,可廢一條他就還能走能蹦,還是會生事。我和你說,江家的事情,他肯定也參與了,我就琢磨著干脆弄死他算了。”
“那就按你說的做。”
兩人才商量好怎么處置陸堯,就有人過來說陸堯要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