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料到她突然就動刀了,俱是震驚不已。
江流星更是被捅的愕然。
蕭青月卻沒什么反應的找出止血藥,將她身上的傷口都撒了一遍,又吩咐人去準備些湯藥來,見江流星目露詫異,她解釋道說,“別那么震驚,不會讓你死太快的。”
“你,你,你一點,不像,不像個村姑。”江流星早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這會說話也也開始不利索了。
“你也不像個大家族的家主,僅憑一副畫就說賀謹懷是江流珍的兒子,你簡直不可理喻。”
天下相像的人那么多,可也沒見誰因為跟誰像,就懷疑有親緣關系的,更沒有因為這個就要把人給弄死的。
想到她剛才看賀謹懷的眼神,又想到一件狗血的事。
問,“你和江流珍,不會是姐妹共同愛上了一個男人吧?結果人家娶了你姐姐,因此你就懷恨在心謀殺了人家一家三口?甚至二十年后,遇見個長相像似的人,你都不愿意放過?”
“胡,胡說,誰,會,會愛上那種,眼光爛的男人?”這否認的一點力度沒有。
“承不承認你隨意,現在我們來說最后一件事,你為什么要搶走我爹?”
說起這事,蕭青月就想把她剁碎了喂狗。
“兩年前,我的人得到消息,說,賢王世子,在,在蕭山鎮出現過,這怎么可能呢?現在想來,那人應該就是賀謹懷。我也是在鎮上偶然看見你爹,其實,我只是想試一試而已,本來沒想將他弄走…”
她養面首也喜歡養年富力強的,蕭銅虎本不在她能看上的范圍內。
可恰好那日她在鎮上看見蕭家一家,夫妻感情甚篤,婆媳和睦,子孫孝順,覺得甚是刺眼。她便想試一試,是不是真如表面上那樣,一家子和睦感情深。
就拿著錢去了蕭家,讓蕭銅虎休安氏,隨她一起去萊陽過人上人的生活,誰知道蕭銅虎不愿意。她便試圖和孟氏說,誰知道孟氏也不愿意。
這一家是真的和睦,和睦的讓她不爽,所以,她就出了個計策,把人帶走了。
“你真的賤到離譜,噗嗤…”聽她說完,蕭青月又給了她一匕首,隨即吩咐,“找人來給她看傷,一天割她幾片肉,割完撒藥,什么時候她一身肉沒了,什么時候送她上路。”
她若不惡毒,都對不起原主,對不起蕭家三房,也對不起賀謹懷。若非是她弄走蕭銅虎,原主不用那么早成親,也不會死。
出了柴房后,蕭青月見賀謹懷一直沒說話,便拽了拽他衣袖,“想什么呢?”
“我在想她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太可能。”賀家所有人對他都好,一對爹娘對他甚至要比另外兩個兒子還好,若不是親子的話說不過去。
“讓人把那畫取來看看便是。”
“嗯。”賀謹懷伸手摟住她肩膀,又說,“其實我沒有你那么討厭她,說句自私的話,若不是她搶走蕭銅虎,你未必會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