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私設刑堂,若是被人知曉,賀謹懷會被彈劾的。”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蕭青月說完手起刀落,江流星兩條胳膊上的袖子就脫落了,緊接著又聽啊啊的幾聲慘叫,江流星的胳膊被劃了幾刀,蕭青月打開木桶拿著鉗子從中夾起幾條蜈蚣,陰森森的看向江流星。
“你干什么?你個賤蹄子,我不會放過你的,啊!”
她剛說完,幾條蜈蚣就落在了她的胳膊上,蘇蘇麻麻的感覺,瘆的她人抖了起來。
“你給我拿開,把這些惡心人的東西拿開,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瞎逼逼什么?不就幾條蜈蚣,就把你嚇這樣了,那我接下來還怎么玩?”蕭青月踢了她幾腳,轉身又弄出一些蝎子全部放在她的胳膊上,聽雨他們在外頭就聽她一直啊啊叫。
蕭青月嫌她煩人,就把她嘴巴給堵上了。
弄完這些就見蕭青月弄了幾條蛇出來,割了她的褲腿,將蛇放在她的腳踝處,隨后在江流星身上撒了些藥粉,引的這幾條蛇直接爬上了江流星的身。
冰冰涼涼軟軟蠕蠕的東西在身上爬的感覺,著實瘆人,江流星眼睛死死的瞪著,且猛搖著頭。
當一條蛇爬到她的脖子處時,就見她腳底一攤黃湯,接著她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蕭青月,“…”
“這么不經玩?我這才進行了十分之一而已!”
“蕭姑娘,那東西太瘆人了一般都人都怕好吧,看著可能不嚇人,可在自個身上爬就不一樣了。”聽雨在外頭又說,“您別把人嚇死了。”
其實賀謹懷瞅著那蜈蚣在胳膊上吸血,也覺得挺瘆人的。
便提醒她,“你要不換種玩法,把人弄醒了玩,不然沒意思。”
“也對。”
蕭青月便將毒物全部收了回去,將那皮鞭在辣椒水桶里泡下,然后一鞭子揮過去了,當她揮到第三鞭子的時候,江流星再次醒了過來。蕭青月抽人那是用了狠力的,且那鞭子前陣子被她安了倒刺,一抽就是一道血印,再加上鞭子上本就有辣椒水,疼的她臉色漲紅的都要滴出血了。
然而那鞭子并未停下,噼里啪啦一頓亂抽,等她鞭子停下的時候,江流星已經是個血人了。
這時她才上前扯掉她嘴中布子。
“我打累了,我們先來說會事。”蕭青月往旁邊椅子上一坐,賀謹懷很貼心的上前替她按摩按摩胳膊。
蕭青月沖他一笑,“真是上道。”
“江流星,你為什么要給賀謹懷下毒?”
江流星咬牙切齒道,“你又為什么知道我叫江流星?你們又為什么會有瞎眼草的解藥?”她繼承家主之位二十年了,外人都喊她江家主或者江夫人,還能知道她名字的沒有幾個。
“告訴你也無妨。”蕭青月敲著二郎腿,說,“我們呢偶然間得到了江流珍的藥方手札,里頭恰好有這藥方,又恰好提到了你,提到你弒父殺君,哦,還讓我們替她為父報仇。現在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