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行!”這便是同意了。
“如此甚好。”
他和寧安瀾于這事上又商定一番,才各自離去。
翌日上午,味香居大門大開,剛過辰時附近的鄉紳就有到的了。
因為時間原因,這次宴請只請了縣城以及附近幾個鎮的富商鄉紳,可來的人卻遠比他請的人多。
眾人開始得知新封的伯爵竟是蕭山鎮土霸王時,還很疑惑的,可待知道他為啥封爵后,就羨慕了,這到底是踩了多大的狗屎啊!
同時又暗罵,自己怎么就沒有早點去捐糧呢?現在捐還來得及不?本著這個想法,待他們得到請帖時,一個個就帶著賀禮顛顛的來了,相互之間關系好的,還互相傳下消息,這就導致人越來越多。
到午時,徐縣令等人并知府劉公公等人也過來了。
彼此寒暄幾句,開始一一入座,菜色也一一上來,隨后便是恭喜賀喜聲不斷傳來。
酒過三巡,計劃開始,如他們商量好的那樣,寧安瀾最先出來,說,“西北如今正與波斯開戰,聽聞波斯此次來勢洶涌,波斯王子為此次南侵做了數年準備。倘若真讓他南侵成功,必將使我西北乃至江北哀鴻遍野、餓殍滿地。我大齊軍士驍勇善戰,我等本不憂慮,然,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吾雖不能親身戰場殺幾個惡敵,卻也愿盡一份綿薄之力,早聞戰場刀劍無眼,輕則傷重則亡,是以在下備了二十車藥草,想為西北將士分擔一絲疼痛。”
賀謹懷聞言,便笑,“寧公子大義,如今西北戰事吃緊,糧藥正是急需之物。朝廷有困,爾今伸援,待戰事平穩,陛下定不會忘記爾今日義舉。”
“閔伯爺言之有理,寧大公子仁善正義,待咱家回宮定在皇上面前為寧大公子美言幾句。”
劉公公知道賀謹懷此次的目的,都是為皇帝辦事的人,此時就非常配合,又說,“西北之事不僅爾憂心,陛下更是徹夜不眠,西北的糧草剛運出去,又來信說藥草未到,然去歲又是雪災又是水災,支援了江南又支援東北。咱家出宮之時,曾偶聽皇上嘆言,若是多幾個如閩江伯心懷天下之人,哪怕長立功德碑待之也未嘗不可。都是為了天下百姓吶!”
“這功德碑又是何意?”
有人這時就撞著膽子問了。
賀謹懷便將他和寧安瀾先前商談的那番話美化了下說出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種話他們沒搞懂,但是有件事他們搞懂了,就是皇上有意為捐糧捐錢之人親自作一篇文章刻于功德碑上,屆時各自的名字也會刻在上頭,以供后世之人傳頌,且還有意為捐贈之人贈送傳家牌匾。
如今功德碑和牌匾之事還未流傳出去,他們會知道,皆因閩江伯存著扶持老鄉之心。
于是在有寧安瀾二十車藥草在前。
就有了第二人站出來,說,“伯爺,劉總管并諸位大人,我馬丁是個粗人,藥草沒有糧草一時半會也不好買,但是我有銀票,有了錢啥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