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氏又為何嫉妒呢?
因為有一次蕭金虎酒后吐真言被她給聽見了,她覺得自個男人心中心心念念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別的人,這讓她很受辱,就因這事,她特別痛恨安氏。
之后就開始挑撥安氏和孟氏的婆媳關系,可孟氏主意正,不受她挑唆,且還護著安氏。
謝氏見這邊沒用,又在蕭金虎耳邊吹枕頭風,說孟氏怎么怎么偏心。人身上最軟的部位從來不是心,而是耳朵根子,長期被吹枕頭風的蕭金虎便越發不喜孟氏,也不喜蕭銅虎。
怨積久便成恨,恨容易讓人喪失理智,是以兩口子做出的每一件事都很喪心病狂。
申時中,一行人到了縣城,臨去縣衙前,蕭青月問元寶,“你真的要放過大姑父?”
其實按照蕭青月的意思,賈姑父也要受一頓體罰的,但元寶給攔住了。
“嗯,他對我要比、要比大姑好些,再說到了官府他還要挨板子,若是我們提前罰了他,回頭他受不住那些板子。他要是因為這事有個三長兩短,珍珠和二寶怎么辦呀?姐,在大姑家,珍珠和我關系好,我挨餓的時候她會偷偷留東西給我吃。其實她在家日子也就比我強些,可要是沒了爹,在叔叔嬸嬸家生活保不齊要比以前更難。”
“那行吧,按你的意思來。”
沒一會到了衙門,蕭青月帶著元寶去報案,衙門的師爺接了報官文書,又將事情記錄在案,隨后暫時收押了蕭彩繡等人。
只是吧,待他看見蕭彩繡和蕭金虎兩人時直皺眉頭,且問,“這還活著么?”
“活著呢,我扎釘子的時候,一邊扎一邊撒藥了,就怕他們流血死了。”
師爺,“…”心中默想,奶奶的,你好良善呦!
“可是姑娘,私自行刑是觸犯律法的。”
蕭青月很淡定的說,“放心吧,有時候刑法大不過人情,你家大人若是看到我弟弟身上的傷痕,指不定也想戳他們幾下。”
師爺,“…”
報完案,蕭青月就和元寶一塊出去了,待他們走后,師爺立即拿著案宗去找了縣太爺,三爺媳婦家的事,得早點稟報。
縣太爺一聽又是賀家屯蕭家事,就蹙眉了,“三兒這媳婦找的不好,破事太多,我記得上次也是他們家。”
“大人,三爺不讓您喊三兒。”
“本大人就喊,非喊,他能聽見?”隨后又不滿的說,“他肯定也一起來了,來了不先過來找本大人,簡直不像話!”
說著接過案宗細看,待看到下面內容時,頓時大怒,“竟有此等惡毒的婦人,簡直侮辱了母親二字!去,升堂,本大人現在就審案。”
師爺聞言立刻讓人出去找到蕭青月等人。
好在蕭青月他們也沒走遠,聞言就回去了。
上了堂上,縣太爺看到元寶身上的傷后,頓時就命人打了蕭金虎和蕭彩繡幾板子。
待當日產婆劉婆子被帶到,證實了蕭彩繡和蕭金虎當年的確偷了孩子后,賈姑父和劉婆子也被拖下去打了板子,一人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