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月聞言,抖抖手上的鞭子,“大姑,嬤嬤所說屬實,元寶是人楊家兒子,楊家是官身,元寶便是官眷,你這虐待官眷可是要坐牢的喲。”
楊姓夫婦兩還挺配合蕭青月。
楊老爺又拍了一巴掌,“混賬,畜生,我原備了厚禮來感謝你,可如今瞧著,你著實配不上我那些厚禮,將你下大獄都不夠。”
“元寶,還不趕緊的,和你爹娘說說我大姑這些年都怎么虐待你的,該你報仇的時候了。”蕭青月這時提醒他一句。
這話說的,惹得蕭德眾和孟氏同時看向她,這丫頭咋回事,今日有些缺心眼吧?大姑再不好也是她親人,咋能向著外人?
元寶經提醒,就往楊老爺面前一跪,將這些年蕭彩繡怎么打他,怎么餓他肚子,怎么關他小黑屋,怎么讓他冬天在外頭罰站一一說了。
說的那個凄慘,聞著傷心見著落淚。
最后他磕頭道,“求老爺夫人為我做主!”
蕭彩繡簡直要被他氣炸了,這小賤種挺會順桿子爬的,竟然敢告她狀?
蕭青月聽后又說,“大姑,你玩完了,元寶身上這些傷痕都是證據,我做元寶人證,你就等著坐牢吧。”
楊夫人則氣的大喊,“我要讓你死,敢虐待我兒,我要讓人活活打死你!”
“光打死怎么夠?”楊老爺狠厲的說,“對待這等毒婦就該累及全家,她如此對待我兒,我就加倍還在她兒子女兒身上,我要讓人割他們肉,一天割一塊,足足割夠三千六百塊方才能罷休。”
又是要她坐牢又是要打死她還要割她兒女肉,蕭彩繡撐不住了,尖著嗓子對元寶說,“你個小賤種,你敢告老娘?就算你不是老娘生的,你也不可能是當官人家的少爺,想告我沒門!”
“人證物證俱在,倘若這樣我都不是官家少爺,那我又是誰,又是誰生的?”元寶站起來順著她問。
“你是,你是安氏那個賤人生的!”
“彩繡住口!”
蕭金虎想阻攔她,可是蕭彩繡已經脫口而出。
這時他看見蕭青月手中的鞭子,心道今日怕是要玩完。
想到這里不管這會是不是有貴人,也不管蕭德眾手里有什么東西了,他轉頭就跑,蕭青月看見也沒攔他。
此刻廳堂之上萬籟俱寂,蕭彩繡說完那句話后,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好一會,孟氏才眨眨眼搖搖頭,問蕭青月,“月芽,你大姑剛剛說啥?”
“她說,元寶是我娘生的,是我弟弟。”
她說完,蕭家眾人俱是目露震驚。
“這,這是怎么回事?”蕭德眾失神的問。
“這就要問我大姑大姑父還有大伯了,你說是不是大伯?”
這時跑出去的蕭金虎已經被人架了回來。
怒問,“賤丫頭,今日這出都是你搞的鬼,他倆根本不是什么知州府的人是不是?”
蕭青月笑笑。
楊氏夫婦則道,“蕭姑娘,接下來便是你家私事了,我們二人不便再聽,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