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了,蕭青月帶著蕭青花他們將弄回來的東西收攏收攏,這才吃飯。
晚飯后,珍珠和元寶便幫忙收拾碗筷。
見此蕭青月便說,“珍珠幫忙,元寶等手好了再做事,晚上睡覺還和昨日一樣,元寶跟著你姥爺,珍珠和我們在西屋睡。”
珍珠手上沒凍瘡,元寶手上搞那樣,咋碰水?
“我可以干的,在家都是珍珠做飯我洗碗。”
蕭青月嘴角抽抽,“那是你娘惡心,就你那手…”
也不怕凍瘡的膿搞碗上去。
她沒說完,但是家里人都聽懂了她的意思。
元寶低頭摸摸臉,“那我掃地吧。”
“成。”
蕭青月沒攔著他。
她搞人回來本就是干活的,一開始她打的是蕭彩繡和她男人主意,馬上開春,她家幾畝地得有人幫忙種。
但是元寶抬手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他胳膊上的疤痕,這才換了心思,來她們家未必日子能有多好,可最起碼不用天天挨打了。
且珍珠只比花兒他們小一歲,洗衣做飯都能干,元寶若不是發育不良,農家孩子這個年紀都能牽牛犁地了。
其實蕭青月不知道,元寶已經能牽牛犁地了。
反正把人弄回來,她不吃虧,有人幫忙干活還不用她出錢養。
“花兒,來,咱兩把這核桃放水里洗洗然后上鍋煮了。”
孟氏問,“咋還要煮?”
“不煮不入味。煮好控干了水分,明日就能上鍋炒了,那種核桃好吃。”
這大晚上的又沒什么事,睡覺太早了,還不如把這核桃弄弄,生的太澀不好吃。
“那隨你。”
花兒小瓷都幫忙去了。
孟氏轉頭進屋將白日蕭彩繡拿來的布分成三份,等明早給其他兩房分分,安氏在一旁幫忙。
“娘,珍珠和元寶衣服都破成那樣了,這布挺多,要不裁剪套給他們?”
孟氏瞅了她眼,哼說,“你倒是大度,人家算計月芽,你還想著她孩子。”
安氏,“…”
想了想,才低聲說,“可…可月芽不是把元寶他們留下了?”
“月芽留元寶珍珠那是精明心腸好,你這樣就是蠢。”孟氏似乎很喜歡戳人腦門,就是戳的力度與態度不同罷了,這會就戳著安氏說,“做衣服這事誰都能提,就你不能。”
“娘,我…我錯了。”
在孟氏的瞪視下,安氏低了頭。
“哼。”
蕭青月進里屋拿香料,正好聽到婆媳兩人對話,嘴角抽了抽,她這娘就是太單純。
不過蕭彩繡弄的那些布料她也看不上。
便掀起布簾說,“奶,娘,那布料你們看著用,給元寶珍珠誰做衣服都成,反正我不要那個。”
“我打量你有了賀霸王送來的那些布料也看不上這個了。”孟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還帶些取笑的意思。
“嘿嘿。”
蕭青月干笑兩聲退了出去。
一會核桃洗好,灶上便架了柴火,一筐核桃分兩鍋,加上八角、鹽、胡椒、花椒、蔥姜、香葉一塊煮,待煮好盛出來放籃子里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