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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東京大戰(五)

  第一百四十七章東京大戰(五)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如今他的精神已經很疲憊了,雖然還有戰斗的力量,但是狀態不佳,已經影響了他的力量發揮,尤其是他只能算是半英靈,寶具的力量無法完全發揮,他的戰斗力其實已經跌落了英靈的層次,不再是這場戰役的關鍵點之一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對你來說,會付出一些代價吧。”

  宇智波鼬明白,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這個是無法避免的等價交換,所有他認真的看著諾赫。

  諾赫笑容不變的道:“只是很小的代價。”

  “我明白了。”

  宇智波鼬沒有再堅持,因為他知道,諾赫已經決定好了,他現在是站在他的位置上,雖然他沒有真正的去完全了解過書者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但是從各方面得到的情報來看,這無疑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位,那么他便沒有了理由去勸阻,活在忍者世界的他,更明白什么是覺悟。

  當一切準備好之后,諾赫翻開了他一直拿著的書,用魔法讓它浮在自己面前,隨后拿出了一把精致的銀刀,隔開了自己的手腕,手上的咒令也隨之順著血液流落到書上,變成了猩紅的紋絡,不斷延伸、完整。

  “一切之天,集地之能,得十方之輪,貫徹天之座;得一切業之成者,名為靈王,吾持此身,喚回應逝之人!此等諸罪,以血肉之靈,一應接納,般若苦海,愿墮神靈…”

  諾赫的口中喃喃著晦澀的言語,但宇智波鼬卻能明白每一個詞匯的意思,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臉色有些變化,想要阻止,卻最終只是露出了復雜之色。

  無名的極光降臨于密室,閃耀之后,一個年幼的黑發少年出現在了諾赫的面前。

  諾赫看著眼前的宇智波鼬,收回魔法,讓書重新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有些感嘆的道:“真神奇。”

  東京之中,大戰慘烈。

  利維坦的身上,領袖長袍已經大面積破損,伊述鎧甲也是破漏了很多處,最大的破損是腹部,那里已經有了一個貫穿傷,鮮血不斷從哪里淌下,利維坦的列奧達尼斯之矛上染上了黑污,唯一不變的只有他冷淡的神情。

  安徒生手里抓著一把火柴,身邊守護他的冰雪女皇,美麗的面容已經不再,半張臉都被損毀,看起來萬分可懼。

  術士巴納躺在一個角落里,無力的不能動彈,身體上插著一把黑色的長矛。

  而亞瑟王則手持圣劍,斬滅著一個又一個恐怖的邪惡生靈,依然具備十足的戰力,順便還保護者其他兩位英靈。

  而最開始與佐川政戰斗的金木研,已經在場中看不見了。

  希斯韋恩看著場中的戰斗,他用已經沒有眼白,完全被純黑占滿的眼眸看著剩余的對手,手拿著一根與插在術士巴納身上一樣的黑色長矛,他已經幾乎看不出還有人類的模樣了,面容扭曲而詭異,膚色透著石頭般的灰,渾身都時刻流淌著黑泥。

  “利維坦!你覺得你能勝過我?你們的打算很好,但你們忽略了我的力量!呵呵…雖然我不欣賞暴力,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暴力是最快的途徑,你曾經就憑借著絕對的力量打敗了我,現在我也用絕對的力量回擊你!”

  希斯韋恩身上的黑泥每一刻都在衍化成惡獸,來盡情的肆虐場中,其中一部分不斷向外沖擊,可到了一定的距離后,就會被一道屏障攔下,撞擊的地方,會浮現出金色,金色是由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組成的。

  “現在的你只是憑借著野獸之力而已。”

  亞瑟再次殺掉一直惡獸后,冷聲道。

  希斯韋恩發出了如同邪神的低語一般的冷笑,道:“那么現在反擊我的你們,用的難道不是野獸之力嗎?”

  “一人反對是矛盾,十人反對是不同,百人反對是差異,萬人反對則是自絕于陣營。”利維坦淡淡的道:“希斯韋恩,我們是集體之力,所以是人類之力,而你自絕于人類,難道不是野獸之力?”

  “這只能證明我的不同不是嗎?歷史上總有不同于大眾的庸俗者,只是他們沒有我這么果斷而已,說白了,普通的人類就算再怎么自詡萬物之靈,有著不同于動物的智慧,他們也只是流水線上的物品,就算死在多都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總有著一些明明平凡,卻想要發泄自己欲望的存在,肆意的證明著人類的本性是惡。”

  “人類的進步,說白了都是人類萬惡的欲望推動的,而我只是順從了自己的本性而已,成為了真正的惡。說起來,我才是最成功的的人類,不是嗎?”

  希斯韋恩譏笑道。

  他下一刻出現在了利維坦的身前,黑色的長矛刺出,利維坦揮下手中的長矛,直接將希斯韋恩的長矛壓在了腳底,兩人僵持著。

  “利維坦,你是個少有的智者,我看不到你的欲望,你的靈魂在我的視野中也是充滿了冰冷的純粹,所以你為何不加入我呢?就像你說的,我自絕于了現在的人類創造的陣營,但是如果我們創造一個新的陣營,屬于我們的陣營,那么這何嘗不是舊時代Dev頑固勢力在對抗我們?”

  黑色的觸手纏繞著利維坦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收縮著,要將他活生生勒死,而希斯韋恩那張怪異的臉上,竟能看出一種期許。

  “哪怕是瘋子,都想得到別人的認同嗎?”

  利維坦冷冷的道。

  希斯韋恩沉默了一下,聲音中透著失望道:“你也是這么庸俗的思維嗎?但是雖然你跟我不一樣,但是你和你的神秘界,何嘗又不是不融于現有陣營的異端?你其實也是我,你應該明白的。我本以為你能理解一些我的想法。”

  “你只是一個尊從自己欲望的瘋子,你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秩序的影子,哪怕神秘界破壞了現有的秩序,但我們卻可以制造出另外一個秩序,說到底是一種另類的升華,哪怕我們失敗也是如此,而你能創造出什么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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