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哈羅小丑的死去 “我就只是一個小丑而已,你這么說還真是過分,嘻嘻…”
哈羅小丑笑著,給人一種快樂的感覺。
肯納看著他,握緊了手中的木杖,一切的變化都是在踏入這個別墅后,他們這些神秘者商議著該如何找出獵殺神秘者的人時,一個剛喝了一杯酒的人,突然發狂的死命攻擊身邊的人,由于那是一個得到了神秘界鐵之技的傳承者,近戰十分恐怖,根本無法阻止。
做為召集神秘者商議的海先生,出手一次后發現無法阻止,只能無奈動用了殺招。他是希臘之神波塞冬的祭祀,得到了大海的力量,一瞬間便操控了大海的脈搏,擊碎了鐵之技擁有著的靈魂。
但事情并沒有到此結束,海先生在擊殺鐵之技擁有著后,渾身便長出了羊毛,身體的力量也在不斷失去,大驚之下,他召喚波塞冬的神力,希望凈化自己,他以為他中了一種未知的詛咒。
但波塞冬的神力降臨后,神力卻成為了羊毛的養料,羊毛直接化作黑霧,統統鉆入了海先生的腦袋里,隨后海先生便化作了水人,開始殘殺在場的神秘者。
巴德女士情急之下,使用了自己體內的崩壞魔法,暫時阻止了海先生,然后幫助神秘者們逃脫,在海先生的發狂中,被追殺的神秘者們發現別墅出不去了,其中的空間也不知道大了幾倍。
在連續很多神秘者死去后,巴德女士雖然是海先生的妻子,在阻止他無果的情況下,卻仍然忍痛利用崩壞魔法的力量殺死了她。
可她的身體在海先生死后就長出了羊毛,同時出手的紅紳士也是如此,巴德女士利用崩壞魔法對自己使用,雖然受了傷卻仍然除去了這種未知的詛咒,但掌握著血魔法的紅紳士卻再被羊毛長滿全身后,無力的死去。
隨后更令人驚恐的是,海先生和紅紳士都復活了,他們殘殺著所有神秘者,如果有誰殺死了他們,緊接著就會身體長羊毛,死后就會再次復活,同樣獵殺其它神秘者。
唯一能對這些做出抵抗的就是黑巫師肯納,他的黑魔法可以抵抗這種詛咒,把詛咒之力喂養給自身所獻祭的魔神,或者借用力量的黑暗世界。
當四十六個神秘者只剩下二十四個的時候,哈羅小丑就暴露了他真實的面目。
他利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殘殺著剩余的神秘者,分尸,放血,活刨…殘忍的手段,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經常逗小孩樂的街頭超級英雄。
“巴德女士死了?”
肯納陰沉的問道,他能感受到之前頭頂爆發的那股魔力有著一種毀滅的魔法氣息,那是巴德女士魔法所獨有的。
“她的魔法最后的時候已經不足以磨滅我的詛咒了,所以她被我分尸了。可惜她的力量太獨特了,最后竟然將自己的力量之源給崩滅了大半,就算復活也發揮不出什么力量了。”
哈羅小丑笑嘻嘻的道。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肯納的臉色已經不好到了極致,他死死咬著牙,面容接近扭曲。
“那當然是因為你們該死!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哥哥才會死!”
哈羅小丑的眼睛中流出了血淚,哪怕臉上被厚厚的油彩所涂抹,也能看出他的悲恨,他活潑的年輕聲音變得喉嚨像被撕碎了一樣,漏風和粗重。
他猛然撲過來,兇狠瘋狂的樣子,要將肯納撕成粉碎。
肯納木杖橫揮,將他打翻。
哈羅小丑卻一個打滾爬了起來,他的臉和嘴上都是鮮血,猙獰的樣子就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
他從手兩邊的口袋中各掏出了四柄小刀,想都不想都就從手中擲出,八道銀光閃過,便插入了肯納的身體。
肯納的傷口卻沒有血液流出,只有黑色的霧氣從中溢出絲絲縷縷。
受傷的肯納拿著木杖的手,瞬間籠罩了一層黑色,只聽咔嚓一聲,木杖就從中間被捏裂,一股黑霧從斷裂的木杖裂口中冒出,匯聚在肯納的手上,成為了一柄黑色的劍。
“啊!”
發出一聲痛苦的吼聲,肯納就像是絕望中墮入黑暗的騎士,一劍一劍的逼迫著哈羅小丑不斷閃躲,整個地下室都被他的劍光所籠罩。
此時的肯納,被一股強大的魔力所籠罩,平日里收斂于木杖中的魔力被他全部釋放了出來。不同于其他神秘者需要不斷修煉,他的修行就是不斷體驗痛苦,只要肯失去就能不斷獲得力量,而且他對于黑幫是毫不留情的殺戮,并會用被他的屠戮黑幫之人修煉黑魔法。
他的力量,已經可以說是先今正常的神秘者中最強的存在之一,只弱于阿斯潔雅這種超規格的魔力傳承者,哪怕是阿斯潔雅的支持者之一,那個能與卡瑪泰姬的大法師都能一戰,使用火系魔法的老人都能匹敵。
哈羅小丑只能狼狽的逃避著,偶爾還會被砍上了一兩劍。
在他的一次躲避中,肯納揮劍后側身反轉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狼狽的在地上翻滾。
肯納抓住機會,狠狠的將手中的長劍朝他刺下,哈羅小丑想要穿過地下室來躲避這一劍,但在這個時刻肯納的那只因為占卜托爾而廢掉的眼睛中,一只黑貓猛然鉆出,撲在了哈羅小丑的身上。
它一口咬住了哈羅小丑的脖子,哈羅小丑的魔力頓時被封住了。
長劍刺入了哈羅小丑的身體,恐怖的黑魔力瞬間毀滅了哈羅小丑體內的一切。
黑貓松開了口,走到了一旁,化成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年輕女孩。
“盧麗斯,多謝了。”
肯納拄著劍,但身體還是一個踉蹌,要不是盧麗斯扶住了他,他就摔倒在地了。
他看了一眼哈羅小丑,他死后的樣子倒是意外的安靜,他伸出手將哈羅小丑臉上的油彩全部抹干凈,露出的是一雖然長得普通,卻很陽光的少年臉龐。
“真瘋狂,我還以為那油彩就是他的臉。”
肯納喃喃道,這就像是一個普通男孩的臉。
“我們活下來了,肯納,我出去后一定要洗澡,鉆進你的眼睛里,我想我這一年的噩夢都有了!”
貓女盧麗斯抱怨道。
正當兩人以為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他們的身后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
“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