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六十五章 秦師兄的未婚妻?

  秦師兄的未婚妻?

  在秦師兄拋棄首席之位跑路的時候,秦師兄的未婚妻來了?

  子虛微微一頓,然后滿是狐疑和不確定的問道:“這位施主,你當真是秦師兄的未婚妻?”

  見狀,子玄微微一滯。

  子虛的表情不對啊!

  難道…子虛對秦師兄其實沒有那種情愫的?

  不然的話,

  這種時候,按照他對子虛的了解,子虛怕不是直接就要哭出來了。

  同時,曹枰椏也是頓住了一下。

  秦師兄?

  這個稱呼很有意思!

  封山的子玄之前提及秦歌的時候,也是張口閉口的的喊秦歌師兄,這個新來的小道姑此時也是在喊秦歌師兄。

  這是代表秦歌很早就是武當弟子嗎?

  不可能!

  她之前針對秦歌祖宗三代的資料搜查,搜查來的所有資料中,沒有顯示秦歌在這之前跟武當有任何聯系存在。

  秦歌和武當,在兩天以前,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東西。

  所以…不是論資排輩的師兄。

  而是,

  道無大小,達者為先?

  這么說來,

  秦歌比這兩個正兒八經的道士還要厲害,還要強悍!

  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曹枰椏眼中閃過一抹自然而然的習慣性的亮光。

  同時,她也微微點頭:“對,但還不是未婚妻,而是是女朋友!”

  聞言,子虛吶吶不言。

  她能看出,這位女施主應該是很愛秦師兄的。

  甚至是愛秦師兄超過了愛她自己。

  否則,一個女人怎么會在聽到一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在眼中綻放出那種明亮來呢?

  否則,一個女人到底如何才能毫無羞恥、反而滿是自豪的說我是某某某的女朋友這件事呢?

  秦師兄走了啊!

  秦師兄甚至為了離開武當,都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成為首席。

  雖然他最終還是成為了首席。

  想著這些,子虛腦海中瞬息間腦補出了恩多瓊瑤式的愛情故事。

  最終,她看向曹枰椏的目光變得憐憫且同情起來。

  很顯然了。

  秦師兄之所以連首席都不要的就離開,肯定是因為這個女人來了。

  雖然不知道秦師兄為什么會知道這個女人來了…

  但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別的可能了。

  想想看,秦師兄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而慌忙逃竄,甚至連首席都不要了…

  這得是有多畏懼或者說厭煩眼前這個女施主啊!

  可惜了!

  又是一段深情總被辜負,薄涼才被人惦記的愛情。

  秦師兄真是人渣!

  真正的人渣!

  想著這些,子虛的臉上的憐憫和同情又變得越發憤怒起來。

  子玄已經看呆了。

  相處十余年,此刻的子玄真完全看不懂子虛這些表情變化之下的心理變化了…

  到底是子虛瘋了,還是?

  曹枰椏也有莫名其妙起來:“這位道長…你…”

  子虛慨然一嘆:“施主,回頭是岸啊!”

  “有的時候,你所追尋的,是錯誤的!而錯誤的,你抓得越緊,越是放不下,就越是痛苦,就越是自我束縛的心牢。”

  “施主這般花容月色,這般優秀,何苦…”

  說到這里,順著這個道理,子虛感覺有些勸不下去了。

  因為仔細想想,秦師兄好像也蠻優秀的。

  而且是非常優秀!

  至少,在子虛這稍顯簡陋的人際圈子里,實在是找不到比秦歌更優秀的男人了。

  那就換個思路。

  反正天下道理無數!

  我若需要,那就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我若不需要,那便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道理與事物一般,皆是無窮無盡的,只是皆備于我,待我采用而已。

  我用,它便是道理。

  我不用,它便是歪理!

  微微思考,子虛換了個道理當做中心思想。

  她再度開口道:“施主,世間事須豁達對待,最好的并不一定是最合適的。”

  “就好像一件衣裳,縱然美若天衣,但若是不合身,強行穿上,也只會是我們的拖累,而不會成為我們的半分光彩…”

  子玄一臉呆滯,子虛莫不是癡傻了?

  曹枰椏也是滿臉問號。

  曹枰椏身邊的助理已經有些無法忍受了。

  橫刀卻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小道姑在那里悲天憫人。

  好半晌,曹枰椏才回過神來。

  她眼中懷疑這個小道姑是瑛姑那般的人,或者是周伯通那樣的人?

  但出于禮貌,她還是虛心問道:“這位道長,您可是要指點我什么?能否說得明白一些,否則,我真的是有些霧里看花…”

  子虛無語。

  子虛滿臉的恨鐵不成鋼,更是滿臉的煩躁!

  真是個蠢女人!

  本道跟你說了那么多,你居然什么都沒聽懂!

  不懂就滾!

  當然,讓別人滾是不符合道理的。

  所以,你不滾我滾!

  子虛怒了。

  她揮一揮衣袖,轉身而去。

  走出三兩步之后,子虛又開口道:“秦師兄已然下山去了,就在剛剛!施主已無上山必要!”

  “言盡于此,施主好自為之!”

  話音落下,子虛真就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半點也不在乎這女施主或者其他人對她的看法和觀感。

  修道之人,便是這般我行我素。

  我若一時心潮起,自然樂意拉你一把。

  若你惹得我嫌惡,我不教訓你,我也必然拂袖便走,不會管顧絲毫。

  冷漠與善良并存,真的不能再真,是為道!

  就如同河中之水,既冷且柔,肆意而去,奔流向東,絕不會有絲毫猶豫,也不會有絲毫做作。

  看著子虛拂袖而去,子玄愣怔在原地半晌。

  秦師兄走了?

  是破山之行失敗了嗎?

  當即,他揮手道:“奉掌門令,封山結束!”

  一眾封山弟子四散離去。

  子玄也沒有要跟身后女施主解釋一下的意思,也不會去幫子虛的‘無禮’說什么。

  他甚至連這個念頭都沒有出現過。

  他也直接走了。

  曹枰椏頓在原地,而后卻是哭笑不得。

  當結合了子虛的最后一句話之后,她就懂了。

  完全懂了這小道長之前的長篇大論是什么意思。

  武當山的這些道士,還真都是很可愛呢!

  至少比那些油嘴滑舌的和尚可愛。

  還有…

  曹枰椏的臉色凝固了一下。

  秦歌又跑了!

  她去學校,他便從學校跑了。

  她來武當,他又從武當跑了。

  莫非…秦歌是有什么渠道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在有意接近他?甚至知道了她接近他的目的?

  曹枰椏不由得這樣懷疑起來。

  否則的話,秦歌為何跑得那么及時?

  尤其是這一次,曹枰椏已經準備好了讓秦歌完全無法拒絕和她接觸的身份了。

  許久許久,

  橫刀和助理一直站在草坪旁邊,看著曹枰椏發呆。

  曹枰椏發呆是一種常態,每當曹枰椏發呆的時候,總會有人心底驚顫不已。

  但曹枰椏身邊這兩人除外。

  終于,

  曹枰椏結束了發呆。

  她輕笑起來:“走了,回明都,回學校!”

  “另外,保持對秦歌去向的調查,但不用太強烈的力度!”

  她想明白了。

  先回去秦歌很有可能會回去的地方等著,秦歌若是不回去,她再看情況動用多少力量去全面針對的搜查秦歌的下落。

  當然,在學校等著的時候,也要盡量的搞清楚秦歌的動向,但凡有機會,她自然也不會在學校守株待兔。

  總之,那神秘的世界既然在她面前出現過,那她就絕不會放任這超越平凡的機會從她眼前溜走!

  而隨著曹枰椏話音落下,女助理應答了一聲之后,便沒有絲毫詢問或者異議。

  而是二話不說,立馬就掏出手機開始定機票。

  橫刀則依然沉默著,但卻對著這座山看了好久好久。

  他在想一些故事。

  一些發生在幾十年前的故事。

  在他曾經看過的一份絕密檔案的記錄中——在抗日戰線都還沒統一的時候,有武當高人率領很多道門之人下山。

  他們在黃河擺下精忠陣,阻攔東瀛船隊三十九天,最終打破了東瀛三十天滅亡中國的計劃…

  但他不知道那是否是真的…

  可惜的是,按照絕密檔案的記錄,參與精忠陣的人全死了。

  而另外一些重要資料則在那個歲月被那位帶到了海那邊,于是連這份絕密檔案的真實性都變得無法定論了。

  可如果那件事是真的,精忠陣這種類似于八卦陣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橫刀不由得懷疑起來。

  還有,他不太明白曹枰椏如此浪費精力,甚至是拋開了幾個事關幾十億資金流向的會議,卻大費周章的來找一個區區大學生的原因。

  他總覺得這里面或許有些聯系。

  他想不明白。

  但他又必須想明白或者弄明白。

  畢竟他不只是單純的眼前這位被稱為曹氏之龍的女強人的保鏢。

  他還有第二重身份。

大熊貓文學    我的右手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