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好!”
“明天我再去摘松子…”
說到這里,子虛眼中帶著幾分狡黠:“不!以后我天天請師兄吃松子,等以后師兄也要天天請我吃大餐!”
秦歌無語。
但也無所謂,反正他可以不用為錢發愁。
這種用錢就能解決的大餐,縱然一頓能貴出天際,但對他來說依然沒有任何壓力。
這時,子玄冒出頭來:“子虛,以后我也請你吃大餐,你也天天請我吃松子吧?”
“滾!”
“為嘛?”
“你沒錢!請不起!”
子玄黑著臉,沉默。
兩人知根知底,有錢沒錢還不清楚?
三人靜默了下來。
似乎是講到了子虛和子玄都急于學會的南華經,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是子虛還是時不時的伸手朝著口袋抓過去。
抓空了之后,她便會回頭瞪秦歌一眼,瞪著瞪著,她又眉開眼笑起來,而后略帶神經質的開口道:“師兄,我會天天請你吃松子的!”
秦歌無語凝噎。
沒多久之后,南華經的講解結束,今日的晚課便結束了。
七八十人同時起身對著掌門行道禮。
按照以往,行過道禮,大家便可以散了,然后各自去各自固定的地方等待子時采氣,而后睡覺,等到卯時便要起床練功采氣。
但今日,
行過道禮之后,掌門卻是開口道:“諸弟子且慢,今日有事宣布!”
眾弟子立馬肅容,認真聆聽。
掌門依然是不悲不喜的語氣。
“首席師弟門下俗家弟子秦歌,要在明日開啟破山之行,成為第二十七代首席。”
“諸弟子將明日的事情都放一放,武當封山,不對游客開放任何地點,另外,自辰時開始,諸弟子按修為高低守山!”
瞬息間,全場都是滿臉驚訝。
破山之行?
尤其坐在最前排的三名掌門弟子,更是驚訝的望著彼此,他們三個都是以成為首席為目標的。
但,就在他們三個都還覺得自身修為功夫還差點火候的時候,居然就有人申請了。
有人趕在了他們前面!
而且,還是個俗家弟子!
那個秦歌到底是誰?
這是此刻很多人內心的疑問。
壓根兒聽都沒聽過的人!
整個七八十人中,只有劉道長門下的十八個弟子略有耳聞,但也沒見過秦歌。
滿打滿算,就只有子虛和子玄知道秦歌到底是誰。
此時,子虛和子玄便滿是驚駭的看著秦歌,以目光詢問著。
他們心底的驚駭簡直無以復加。
秦師兄居然想當首席?
秦歌直接不搭理兩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們想問的也無外乎就是那些問題,而那些問題,等到明天早上,便一目了然了。
同時,在宣布完了這事兒之后,掌門便讓眾人散了,他自己則緩緩的朝著后殿走去。
眾人起身。
子玄憋了一肚子的問題,剛剛想問,卻被子虛打住。
因為此刻,四周都是一種不和諧的聲音。
“誰知道這個秦歌是誰?”
“大師兄都還沒準備走破山之行,倒是一個俗家弟子開始走破山之行了?”
“呵呵,這個秦歌是誰?”
“首席師叔那邊太過分了,怎么能讓一個俗家弟子走破山之行?”
“破山之行乃是武當最為莊嚴的事情之一,豈能如此兒戲?”
“諸位師兄師弟,明日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那個叫秦歌的!讓他知道,破山之行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自當如此!”
“打斷他的腿,讓他好好反省反向。”
“就是,折斷的骨頭才是最好的課本!”
“咦,這不是海神說的話嗎?牛師兄也玩lol?”
“是啊!我電一黃金,可惜好久沒下山了,不然我應該王者了,趙師弟你呢?”
“黃金?那是什么東西?不是要升級到三百級才算是厲害嗎?師弟我已經一百六十三級了!”
眾人不明覺厲。
掌門二弟子滿臉無語,低喝道:“你們兩個滾開!”
剔除掉兩個沙雕之后,掌門二弟子開始了戰前總動員。
他看向眾人:“我輩雖然不爭強好勝,但也不能讓外人騎在我輩頭上,第二十七代首席,只能是土生土長的武當弟子!”
“必須要讓那個叫秦歌的明白,武當的首席,只能是武當人!”
“不錯!”
子玄滿臉憋不住的笑意,最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眾人都朝著子玄看了過來。
掌門門下的二弟子也看了過來:“子玄,怎么了?”
“如此嚴肅的場合,突然發笑,你是對我等有什么不滿嗎?”
子玄憋紅了臉,然后開口道:“不不不!師弟是在嘲笑那個叫秦什么的…師弟也覺得是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叫秦歌的!”
說著,子玄轉頭看向秦歌,擠眉弄眼的道:“子歌師兄,你說是吧?”
秦歌滿臉黑線,直接揚長而去。
子虛瞪了子玄一眼。
掌門二弟子微微一愣,而后輕笑:“這位子歌師弟倒是有風采,有誰知道他是誰門下弟子嗎?”
眾人搖頭。
掌門二弟子有些失望,這可是掌門特意為其花費了一刻鐘講解道德經的人啊。
而且也很有性格,值得深交。
但這不重要,以后總會知道他是誰的。
接著,掌門大弟子便將眾人聚攏,開始商討該如何安排守山位置的問題了。
子玄被安排去封山了。
子虛則被安排在半山腰,成為第十四個守山之人,其余諸弟子也根據各自的修為功夫分配了適合的位置,最后的山頂一段則由掌門門下的三名弟子負責。
安排好了這一切之后,眾人便各自散去。
子虛和子玄卻是沒有急著離開。
而是在等到眾人都走遠了。
子虛和子玄才湊到一起。
子虛問道:“子玄師弟,你說真的是他嗎?”
子玄點頭:“子虛師弟!!!師兄我覺得,這山上應該沒有第二個叫秦歌的了。”
子虛怯怯的問道:“那子玄師弟,我到時候放水?”
子玄搖頭:“放水?”
“這還需要放水?子虛師弟莫不是忘了白天的時候,秦師兄可是一拳砸斷了石柱的…”
“我倒是覺得子虛師弟你應該讓秦師兄被對你下手太狠!”
聞言,子虛豁然驚醒。
也就是因為那一幕,他們倆才會很自覺的就稱呼秦歌為師兄的,否則,武當弟子面對俗家弟子,能喊對方一聲師弟都是抬舉。
當即,兩人也不再杞人憂天了,而是各自離開,準備子時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