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女兒真是太走運了。”馮天成好笑的看了眼身旁的女兒。
對于一直對商業不感興趣的女兒,突然間實現了經濟獨立,還成了億萬富豪,他也有些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前兩天女兒回來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他被驚訝的愣了好一會兒。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女兒我這是有投資眼光好吧!”馮瑤不服氣的瞪著父親。
“就你,還投資眼光?”馮天成一臉嫌棄。
眾人哄堂大笑。
“我聽瑤瑤說了,那辦公室僅僅兩年的租期換辰天科技一成的股份,我這女兒占的便宜實在太大了,明天我會讓律師過去,將那間辦公室的所有權轉讓給你們辰天科技。”馮天成忽然對蘇辰說道。
蘇辰怔了下,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馮天成卻沒給他機會,目光看向推進來的蛋糕,笑著說道:“蛋糕來了,我們過去吧!”
吃過蛋糕后,所有賓客們入席就坐,然后酒店服務員們魚貫而入,將豐盛的菜肴端上桌。
酒過三巡后,便有人陸陸續續過來向蘇辰敬酒送名片,也有試探著詢問能否合作或是入股,蘇辰酒都喝了,但合作什么的都婉言拒絕了。
“辰哥,你喝太多了。”
坐在一旁的林雨萌提醒了句。
她當然知道蘇辰有真氣化酒,不過看著他一杯酒一杯酒下肚,還是有些心疼。
“沒事。”蘇辰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都別灌蘇辰哥哥喝酒了,討厭死了,喝醉了怎么辦?”秦可可轉過頭,皺著小眉頭對周圍眾人喝了一聲。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哄堂大笑,那些準備過去敬酒的也暫時打消了心思,準備另找機會。
這可是秦姐三小姐的女兒,而且據說還是秦姐老爺子的孫女,他們這里也沒多少人敢惹她生氣。
蘇辰好笑的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然后給她夾了些她喜歡的菜表示獎勵。
秦可可眉開眼笑,埋下頭繼續大快朵頤。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聲音從宴會廳門口傳來。
“馮小姐生日晚宴,為何不邀請我上官家?”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有一群人站在入口之處,男女老少都有,為首的是一名青年,也是開口說話之人。
蘇辰臉色疑惑,上官家父子不是已經死了么,這青年又是什么人?
馮天成看到這些人后也愣了下,然后起身走了過去。
“馮瑤,這些人是?”童飛詢問的目光看向馮瑤。
“不認識。”馮瑤皺眉搖了搖頭。
“來者不善啊,我聽說上官家父子死后,上官家的產業被江城的大佬們吃掉了大半,但剩下的也有不少,上官毅幾個私生子和旁系的親戚為了這些遺產爭搶不休,最后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給全部占為己有,應該就是此人。”沈天澤壓低著聲音說道。
眾人聞言,驚訝的目光看向門口的青年。
“請問各位是?”馮天成視線觀察了下幾人,然后落在了那為首的青年身上,不失禮節的笑著問道。
“您就是馮叔吧,小子上官聰,我父親是上官毅。”青年臉色平靜的介紹了自己,然后依次介紹身后的其他人。
有他的母親和同母異父的妹妹,有上官毅的堂弟,也就是他的堂叔,另外還有上官家的其他親戚長輩。
馮天成聽完之后,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馮叔,雖說我父親和大哥去世了,但我上官家還沒倒,你們馮家與我上官家乃是世交,瑤妹妹的生日宴會,卻不通知我們,有些不合適吧?”上官聰嚴肅道。
馮天成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不過臉上確實滿臉笑容的歉意道:“抱歉抱歉,我這也是不知道有賢侄你這么個人,既然來了就里面請吧!”
隨后,上官家眾人進了宴會廳,馮天成吩咐酒店服務員又給開了一桌。
上官聰卻沒和上官家眾人坐在一起,而是徑直來到了蘇辰這座,笑著對坐在馮瑤身旁的一個女孩說道:“這位美女,不知能否和我換個位置,我有些話想和瑤妹妹說。”
女孩愣了下,詢問的目光看向馮瑤。
“不換,滾蛋,你誰啊你,我認識你?誰是你瑤妹妹,再這么胡言亂語,小心本姑娘讓人趕你出去。”馮瑤怒聲呵斥。
上官聰也不生氣,仍然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少女。
“瑤姐說不讓換,你走吧!”少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上官聰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禮物盒,笑著遞給馮瑤:“瑤…馮小姐,初次見面,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生日快樂。”
馮瑤黛眉緊蹙,抓過禮物盒便直接如扔垃圾一樣丟了出去。
對上官家的人,她一向沒有任何好感,面前這個應該是上官云弟弟的青年,那笑容與上官云一樣讓她惡心。
上官聰眼底閃過一道冷意,對馮瑤微微一笑,轉身走過去將那禮物盒撿起來,然后回了上官家眾人那一桌坐下。
“這都能忍,這家伙好像不簡單啊!”沈天澤凝聲道。
蘇辰不置可否,若有所思。
他能清晰的察覺到這上官聰身上隱藏的殺氣,手上顯然是有不少人命的,而且好像還是個內家高手。
“沒完沒了,這些混蛋到底什么目的,也不知道爸怎么想的,還讓他們進來。”馮瑤不滿的嘀咕。
因為上官家眾人的出現,宴會廳內原本歡快的氛圍,明顯壓抑了幾分。
上官家眾人卻不以為意,酒菜上桌后便大吃大喝,彼此間說說笑笑,不時用目光打量馮瑤,讓馮瑤心情更加糟糕。
“馮叔。”
上官聰吃了一些酒菜后,忽然放下筷子,視線望向坐在另一座的馮天成。
“賢侄還有事?”馮天成語氣帶著些許不耐煩的意味。
對于這攪亂氣氛的不速之客,他心里自然是有不滿的,但為了不讓人詬病他馮家對世交過河拆橋,只能強行忍下,希望這些人趕緊吃好喝好滾蛋。
“馮叔,實不相瞞,我這次來,除了為瑤妹妹祝賀生日,還為了我們兩家的婚約。”上官聰語出驚人。
馮天成臉色沉了下來:“你們上官家已經主動取消婚約,而且上官云已死,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馮叔,我們兩家的婚約是我爺爺那輩定下的,約定的只是兩家結為親家,并沒有具體指定婚約之人,所以我那愚蠢的大哥一意孤行取消婚約,這并不成立,他也沒這個資格,現在他雖然死了,但我還活著,那兩家婚約自然還在。”
上官聰話音落下,宴會廳內一片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