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上梁山的二十四師兄,為了不娶小師妹為妻,為了他的后半輩子幸福,心里竟然泛起了讓小師妹去夜店里面釣凱子的詭異想法。
當然。
這個想法,二十四師兄也就在自己心里想一想。
真要是往出說。
二十四師兄還不一定敢。
因為二十四師兄知道,只要自己一說出這句話,他估計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不能說這句話出來。
也不是不能說這句話出來。
而是現如今這番態勢下,說這句話出來,擺明就是看不起小師妹,會惹得小師妹大怒的。
大怒之下的小師妹,不是二十四師兄一個人所能降服得住的。
故他需要一個強大的借口,在這個借口的鋪墊下,婉轉的說出讓小師妹去夜店釣凱子,繼而解決小師妹結婚難的問題。
其實說白了。
就是二十四師兄要先拒絕小師妹的結婚請求,隨即以幫著小師妹出主意的形式,將夜店當中釣凱子的想法說出來。
二十四師兄,看了看時間。
現在的時間。
為晚上八點十五分。
是小師妹跟第五十個男子相親,被第五十個相親男否決五小時后,距離二十四師兄回答小師妹結婚請求還有一分鐘的時間。
換言之。
再過一分鐘。
也就是晚上八點十六分,小師妹就要聽到二十四師兄娶不娶自己的確切回答。
一分鐘的時間。
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真的有些難為人。
關鍵在與二十四師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小師妹的結婚問話?
結婚。
肯定是不行的。
旁的不說,就說小師妹的一百零八條出軌渣男必殺條例,就沖著小師妹的一百零八條出軌渣男必殺條例,也不能答應娶小師妹為妻啊。
娃娃親的借口,二師兄已經使了,不能在用,用了小師妹也不一定能夠相信。結婚了的借口,四師兄也已經使了,同樣不能再用,主要是二十四師兄手里沒有結婚證,不能有效的說服小師妹相信自己結了婚。有人暗戀小師妹的借口,其他師兄弟們都使喚過了,要不是這些師兄弟,自己也不能被逼上梁山。
該怎么辦?
到底該怎么辦?
如何才能不娶小師妹為妻?
并且還能安安全全的存活下來?
二十四師兄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這一刻,他是真的有些犯了愁。
天無絕人之路。
就在二十四師兄頭大如斗的時候,忽的靈機一動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根本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跟古代皇子自污自救的法子差不多,反正就是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二十四師兄給自己潑的臟水。
讓在場一干師兄弟們全都嘩然了。
萬沒有想到。
為了不娶小師妹為妻的二十四師兄,竟然給自己尋了一個不舉的借口。
更加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是為了讓小師妹徹底相信自己不舉,二十四師兄還做了一番表演,一番生動到極點的表演。
二十四師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小師妹,熱淚盈眶,眼淚如流水般的從他的兩個眼睛當中,不斷的涌出。
淚水涌出的同時,二十四師兄臉上的面部表情,也生動有佳。
這一刻。
在淚水流淌之下的二十四師兄臉上的肌肉,都在莫名的泛著顫抖,另外還有二十四師兄的嘴巴,亦也被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咬動了起來。隨后莫名其妙的顫抖著自己的嘴唇,一副想要說話,但卻又不想說話,說了話,深怕在場一干師兄弟們見笑的委屈樣子。
真他娘的高!
看到這里的一幫師兄弟們,全都在心里給二十四師第默默的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般高明的演技。
不去演戲可惜了。
妥妥的影帝上身啊。
與這些師兄弟們不一樣,小師妹見二十四師兄如此委屈,甚至都哭了,當即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就是讓二十四師兄娶自己為妻嗎?
怎么弄得二十四師兄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難道娶自己為妻,讓二十四師兄難過了?
還是說自己配不上二十四師兄?
泛著這樣想法的小師妹,朝著無聲哭泣的二十四師兄,婉轉的問了一句,“二十四師兄,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說出來,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一干師兄弟們聞言。
齊齊翻起了白眼。
好家伙。
還怎么了?
要不是你小師妹被五十個男人拒絕,不得已的情況下,要從我們這些師兄弟們當中尋個人結婚,能有這件事?
幫忙?
幫個屁的忙。
要不是你小師妹逼迫,我們能成這個樣子?要不是你小師妹逼迫,二十四師兄能哭的這么委屈。
跟師兄弟們不一樣。
聞聽小師妹言語的二十四師兄,哭的更加的厲害了,臉上的淚水,宛如水庫里面泄洪的大水,不住氣的流了出來。
這番傷心欲絕的樣子。
惹得小師妹有些頭疼了。
下意識的。
小師妹下意識的加大了語氣,以嚎叫質問的口吻,朝著二十四師兄重復了一遍之前的問題,“二十四師兄,你到底怎么了?有…。”
嘎嘣一聲。
二十四師兄止住了自己的哭泣,抬起頭,看著小師妹,又看了看跟前的那些師兄弟們,道了一句,“這是我的一個秘密,說出來,你們可不能笑話啊。”
一幫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師兄弟們及小師妹唐李鐺鐺,齊齊點了點頭,“說吧,我們不笑話你。”
“小時候,我看到一條小狗在路邊被凍僵了,我就將小狗抱到了懷里,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摟著小狗,結果,結果,結果,嗚嗚嗚。”說到這里的二十四師兄,又哭泣了起來。
“二十四師弟(兄),你趕緊說嘛?”一幫師兄弟們,追問了起來。
“睡到半夜的時候,那只小狗突然醒了過來,它餓極了的情況下,將我的小弟弟當做香腸的咬了一口,之后我看著就是一個男人,但我又跟男人不一樣,我是一個不完全的男人,那件事情之后,我一直在麻痹自己,可以越是麻痹,心里的那種感覺就越盛,小師妹,我給你不了…。”
“啊!”小師妹唐李鐺鐺驚訝了一聲,指著二十四師兄,“二十四師兄,你是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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