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就在同一時間,傳出池未晚聲音,滿是驚惶無措:“停下!別再動手…”
顯而易見,厲長風現在已然遭了不少罪,再接下去…多半支撐不住!
偏偏,薄夜白下的命令,有人守著樓梯口,池未晚無法上樓,只能揚聲句句求情:“先生,別再打了,就當是阿晚…求求先生,好不好?”
就在剛才,實在沒想到,薄夜白一心就從厲長風手上搶走遲薇,還一力帶入房間,要行歡好之事。
從始至終,他好似遺忘自己,一點也不顧忌,她還在這里。
就在她胸口沉悶,仿佛一塊巨石堵住,先生突然走出房間。
原以為,他終于想起自己,不會再碰遲薇,誰知道…他只是下命令,對著厲長風下手,用上一定手段,不傷人命情況下,能夠折磨不斷。
眼看著,厲長風身陷囹圄,不提兩人曾經,算是男女朋友關系。
就說現在,厲長風可是厲家掌舵人,先生這么得罪,徹底不留余地,后果可想而知!
即便,他是江四爺手下,卻也不該這么放肆。
往后余生,同著厲家為敵,絕對不是小事啊!
不得已,她試著求情,想讓先生看在過往情分上,停止再下毒手。
然后,代替先生道歉,盡量大事化小,給先生留一條活路。
終究,薄夜白睨著身下少女,清清冷冷開口:“大小姐,你清楚,怎么才能…讓我放過他。”
她清楚?
聞言,遲薇先是一怔,跟著無聲揚起唇瓣,笑意不達眼底。
是啊,她清楚!
思及此,遲薇終究認輸,低聲的道:“好,求你。薄夜白,遲薇求你…上了我吧。”
隨著話落,薄夜白低頭吻上少女脊背,徘徊在蝴蝶骨上:“叫老師。”
乍然一聽,遲薇深感諷刺,這有什么區別?
卻也不曾遲疑,遂了他的意,狠狠親手踐踏自尊:“老師,遲薇求你,遲薇求求你!放了遲薇的男人,趕緊碰我一回,往死里折磨…呵,滿意了嗎?”
臨到話末,少女輕然一笑,明艷而又張揚,帶著一股子尖銳。
卻在下一刻,他毫無半點憐惜,如愿折磨了她的身,摔碎了她的心。
遲薇只覺自己正在經歷一場生不如死,疼痛仿佛刻入骨子,身子更從中生生撕裂,席卷著每一寸血液。
綁架那天晚上,遲薇恰好生理期。
許是受涼,經血有點少,如今三四天時間,也才堪堪結束。
偏偏,遭到強暴對待,根本承受不住。
牙關打顫之中,深深嵌入唇瓣,溢出點點鮮血。
只是顧忌著,房門還在敞開,默默地承歡,不肯被人聽到!
少女不肯開口,薄夜白眸心染上猩紅,流露著戾氣,動作愈發激烈:“叫出來,聲音大一些,讓你所謂的新歡…好好聽一聽,你是怎么躺在我身下被我上的!”
“事后,你再下樓,看他…還肯不肯要你。”
極致虛弱當中,遲薇大口喘著氣,身子微微晃著,指甲早已掐入掌心。
聲音斷斷續續,她低聲一問:“老師,不要…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