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太多了,崩人設電擊加倍,這個身子撐不住的!”
007及時地阻止了顧遙。
顧遙想罵臥槽。
眾人的視線都齊齊看過來。
對于她的舉動吃驚不已。
下一秒,便見小姑娘雙眼一紅,突然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手里的瓷片也掉落在地。
然后,顧遙把血跡斑斑的手伸到了顧世藩面前。
雙眼含淚,像是在說:我的手好疼.....
眾人:嗯???
顧世藩還沒啥反應,沈暮年已經先一步抓住顧遙的手,將人帶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他拿出帕子,替她包扎。
沒有說一句話。
但顧遙卻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沈暮年確實有些生氣,他不傻,這個小姑娘對顧世藩只有恐懼和害怕,不可能受傷了突然跑過來沖著顧世藩撒嬌。
她分明,是想幫他。
沈暮年看著少女纖細的手,蒼白得有些過分,被血色沾染,便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不需要,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他壓低了聲音。
少女愣了愣,沖他笑得柔柔的,卻并沒有點頭。
他難得地,在這雙純凈的眼眸里,看到了執拗。
沈暮年便不再多說,輕輕給她擦拭傷口的血跡。
原本曖昧的話題,說散就散。
顧世藩再一次被故意掃了興。
他冷笑著,坐回了椅子上。
“戲唱完了,咱們也該說點正事兒了。”
顧世藩冷冷地看了陸海棠一眼,敲了敲桌子:“把人帶進來!”
七姨太被人拽了進來,動作粗暴地往幾人面前一丟。
陸海棠看到七姨太望著她的眼神,頓時有些心慌,下意識地往旁邊縮了縮。
“躲什么!”
顧世藩猛地抓住她的胳膊,臉上帶著幾分獰笑,
陸海棠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被帶了過去,撲倒在他懷里。。
強烈的酒氣和汗味,陸海棠惡心得想吐。
一雙大手在她身上粗魯的游走,竟是全然不避諱他人。
“來,好好聽聽咱們七姨太要說什么!”
顧世藩動作粗魯地將扶著陸海棠的后頸,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七姨太。
摔倒在地的女人,包頭的方巾已經散開,模樣狼狽,但眼神卻透著興奮。
她利索地爬起身,手一指沈暮年。
“大帥,還要說什么,趕快把這對奸夫抓了就是!”
被這么一指,在給顧遙包扎傷口的沈暮年,這才抬眼望了過來。
“你在胡說什么!”
陸海棠喝止,眉眼里都是憤怒。
七姨太卻笑了起來,把自己看到的,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只是看到我跟長殷先生在說話,便讓你編出這么多腌臜,你欺辱我可以,何必牽連其他的人!”
陸海棠義正言辭地指責她。
顧世藩冷眼旁觀,倒也沒有那么快就相信。
“呵,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不嫌腌臜,還是在我兒的院子里,怎么還說不得了?”
七姨太拿出一副潑婦的架勢,得理不饒人。
她親眼見兩人那么親密,雖然沒看到更那啥的,但也差不離了。
“你除了看到我跟長殷先生在院里湊近了說話,可有旁的?”
陸海棠恢復了冷靜,一副破罐子破摔與她對峙的樣子。
七姨太干巴巴笑了一聲:“這還不夠吶,你們真要做那紅杏出墻的事情,我還沒眼看呢!”
陸海棠幾句話套下來,已經知道這個七姨太,并沒有聽到她和沈暮年談論的事情,心里松了口氣。
“我當時確實跟長殷先生在院里說話不假,但我們明明守禮的很!”
陸海棠委屈地看向顧世藩。
“好好的,你找他說話做甚?”顧世藩也沒那么好打發。
“我.....”
陸海棠咬咬牙,心一橫指向顧遙:“我,是為了十一。”
顧遙抬頭,不動聲色地挑眉,等著她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