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樂說話的時候,李襄屏卻感覺老施已經回到自己體內:
“哈!定庵兄回來了,辛苦辛苦。”
老施笑道:“我不辛苦,我看襄屏小友才是真正的辛苦。”
聽到外掛的調侃,李襄屏連忙打個哈哈:
“哈,你此番離開的時間卻是有點長,怎么樣,如此長的時間,足夠你找到你的繡琴姑娘了吧。”
“沒有,我沒有去找她。”
“真的?”李襄屏繼續和自己外掛開玩笑道:“我昨天就看出你已經春心萌動,你不找繡琴姑娘還能找誰。”
“誰春心萌動?”老施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真沒有去找她,更何況找了也是無用。”
李襄屏奇道:“找了無用,此話何解?”
老施回道:“我不是一開始就與你說過,從何處來到何處去,我若想與繡琴姑娘相見,還需等上10年,哦不,從今日算起的話,卻是已經不足10年了。”
“啊!你的意思是說,真的必須等到2018年夏,然后回到秦淮河畔,你才能和那繡琴姑娘再次相見?”
老施點頭道:“然也。”
“哈哈哈。”李襄屏突然爆笑,他繼續和自己外掛開玩笑道:“定庵兄,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吧,像你這樣的老實人,肯定被那繡琴姑娘拿捏得死死的,嗯,恐怕真到2018年夏,你都未必能見到她,她肯定會附加一些奇怪的條件,對了…”
李襄屏一字一句對自己外掛說道:
“以我對你那繡琴姑娘的了解,她肯定會要求你必須擊敗狗狗,否則終身不與你相見,是也不是?”
“啊?!”
老施難得臉紅一下(李襄屏當然看不到外掛臉紅,而是他想象老施肯定臉紅):
“襄,襄屏小友聰慧,這也能猜得出來。”
“啊!?”
這回卻是輪到李襄屏目瞪口呆了,他很無語的對自己外掛說道:
“我說定庵兄呀,我說你這個人,你,你怎么能答應這種條件,你真的就不怕再也見不到繡琴姑娘。”
“嘿嘿,我以前確實擔心,不過見識過襄屏小友之天賦,我卻不那么擔心了,尤其是到了現在,我已經越來越有信心,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是如何猜到此事的。”
李襄屏翻翻白眼道:“這事很難猜么,你和那繡琴姑娘不是才子佳人嗎,而你們這些古代的才子佳人不就最喜歡這種調調?定庵兄不是我說你呀,以后真的要少立這種LF,傷人品的,并且傷人品的嚴重程度,也只有在點娘求 時候才有得一拼。”
“何,何謂立LF?”
李襄屏笑道:“不告訴你,有本事自己翻字典去,好了定庵兄,咱們先回去吧。”
既然知道堂哥李維屏還在賭桌上奮戰,李襄屏也就決定不打擾他了。
畢竟賭癮其實和毒癮一樣難纏,想把一個正在癮頭的賭鬼從牌桌上拉下來,難度不亞于逼迫一個人強制戒毒。
好在李襄屏清楚,自己這個堂哥雖然德撲有癮,卻也是那么一陣一陣子,半年時間發作那么兩三次,并且堂兄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玩牌的時候比較有分寸,從來不上那種超過自己經濟承受能力的牌桌。
打個比方,假如你月收入萬元,那么偶爾玩上幾次輸贏一兩百的牌局,這當然無傷大雅。
最怕就是那種月入2000的人,偏偏還喜歡上那種每次輸贏都三五千的牌桌,那才是真正讓人頭疼。
等李襄屏回到房間,卻看到昨天和自己歡愉一宵得瑟美女已經醒來,好像正躺在那里發呆呢。李襄屏走過去笑道:“你醒了?”
見到李襄屏過來,美女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有點緊張,竟然又變得畏畏縮縮,眼神更是躲躲閃閃。
李襄屏見狀一愕,同時也大感刺激,昨天歡好的時候她可是極其主動熱情如火呀,沒想現在又變成這副模樣。
嗯,如果是楊天寶那一款的話,李襄屏會認為她在演戲,但這種傻白甜應該不會,估計她現在真的是有點茫然吧。
于是李襄屏主動開口:“你先去洗洗吧,我也叫點吃的進來,等會咱倆談談。”
“嗯,好。”
性格被動型的傻白甜還是聽話,很多事情都要別人推動,美女很聽話的進了洗手間,而李襄屏也再次打電話給阿樂,讓他把午餐送到房間。
濠江貴賓廳的服務當然不是蓋的,某些細節要超過絕大多數五星級酒店,美女這都還沒有出來呢,午餐就已經送到。
不僅豐盛還熱氣騰騰,不僅熱氣騰騰還有紅酒,更重要的竟然還有辣椒 其實李襄屏是標準的雜食動物,除了吃不慣京城的豆汁和炒肝,其他食品真的是百無禁忌,但對一個第一次來玩的人,濠江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這當然讓人感到很舒坦。
于是等美女出來后,覺得舒坦的李襄屏決定和她好好談談了 不是因為其他原因,雖然昨天只是一個簡單的走腎行為,李襄屏也承認自己確實是有的渣,然而他的渣也是有底線的,起碼沒有渣到提了褲子不認賬的地步。
當然以上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經過娛以后,李襄屏已經有點饞人家的身子了,說直白點就是不想僅僅一次,看看還有沒有繼續交往的可能。
然而正當李襄屏準備正經談一次的時候,事到臨頭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實在是兩人之前根本不熟,即沒有什么交集,好像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昨天只是進行過一次體液交換而已,那么在這種情況下,一時半會好像還真找不到什么話題。
在那憋了半天之后,卻是終于被李襄屏找到一個不是話題的話題,之見他先把一塊牛排咽進肚子,然后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抬頭對美女笑道:
“對了白小姐,你昨天怎么那么晚才來呀?”
美女其實也有點餓了,現在正在和海鮮較勁呢,因此聽了李襄屏的話之后,差點沒把她噎住,同時她的臉“噌”的紅了。
不過傻白甜就是傻白甜,最終她還是老結結巴巴回答道:
“昨天我看到她…那個,于是我就…..我就…..在樓道…”
李襄屏笑著幫她把話說完:
“你是最終看到她確實已經離開,這才鼓起勇氣過來敲門是吧。”
美女紅著臉微微點頭,可能畢竟是進行過體液交換的緣故吧,頓了頓之后,美女還鼓起勇氣抬頭說道:
“喂喂,襄屏,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昨,昨天,你是分別給了我們一千萬,那你為什么不把她留下來呀。”
李襄屏睜大眼睛,心說這女人真的蠢到這個地步了嗎,這做人的差距咋這么大呢?
比如人家楊天寶,人昨天一語就說穿自己其實是給錯了,可是這位倒好,她竟然還真當真了?
嗯,不過這樣也好,李襄屏既然承認自己是渣男嘛,那么站在渣男的角度,那當然更中意這一款傻白甜,難道還要去學我小明哥黃教主呀,就喜歡和楊天寶這種戲精斗智斗勇 其實經過昨天晚上,李襄屏已經看得很清楚了,說人楊天寶沒有演技那完全是冤枉她人,人家不僅有演技,并且演技還相當精湛。只是她好像有點不務正業而已。
一如真實歷史中的她:正經演戲就非常拉垮,有時候還需要“摳圖”這種奇葩操作,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呢,人家又能把自己的人生演繹得如此精彩,秒殺其他影帝影后 這樣的人才,誰敢說人家沒有演技?
想到楊天寶居然還想對自己放長線釣大魚,又看著面前的這位傻白甜,這卻讓李襄屏愈發舍不得割舍了。
嗯,李襄屏畢竟也是學過“論渣男的自我修養”這門課程的,于是在接下來,他正式開始渣男表演:
“呵呵,其實我只是在等你的,所以她來不來無關緊要,肯定是進不了我這個門。”
“哦?”
乘著傻白甜的反射弧有點長,李襄屏繼續解釋道:
“昨天你也知道,你們倆都坐在我身邊,周圍那么多熟人在場,我總不好厚此薄彼吧,于是就給了一樣多,其實按照我的本意,是只給你一個人,所以你都不知道,其實你沒來之前,我非常緊張啊,我生怕你不肯來。”
“真的?”
李襄屏迎著美女的目光,用他當渣男練就的演技無比真誠的說道:
“那是當然,你沒看我都等你那么長時間嗎,并且你看,你昨天一敲門,我衣服沒穿就給你開門去了,因為我知道你肯定了解我的心意,是一定會來看我的。”
傻白甜果然還是更好騙呀,聽了李襄屏這番其實破綻很多的話之后,美女雖然不可能全信,但表情卻明顯是松動了很多,也對李襄屏放松了很多戒備。
李襄屏見狀大喜,可正當他準備一鼓作氣徹底瓦解美女戒備的時候,老施這家伙卻發聲了:
“渣男啊,卻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之渣,不過襄屏小友,你做人渣點沒關系,卻是不要忘了正事。”
“啊,什么正事?”
“你不要忘了,從明日開始,就是古大力和李世石三番棋爭奪,這是當今棋壇第二人之爭啊,誰能在本場比賽獲勝,就能確立你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的地位,如此重要比賽你不關注?”
“哦哦,對對對,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然而他和老施交流時候的異常,卻被對面的人注意到了:
“咦,襄屏,你在干嘛?”
“啊?”
李襄屏定了定神,然后笑著對美女說道:
“我剛才突然想起點事,白小姐,等吃完這頓飯之后,你陪我先回香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