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腳的威力本就巨大,綱手一擊之下,甚至能夠踢碎須佐能乎,更別說在仙術查克拉的充盈下,辰的這一腳的力度,絕對不是正常忍者能夠承受的。
但大筒木宗木被一腳踹了出去,魁梧身形并未倒地,而是倒滑出去數十米之遠,那條路線之上的殘破建筑,被他倒退的身軀瞬間撞得四分五裂。
辰沒有一鼓作氣趁勝追擊,飄然落地后,雙眼瞇起。
塵埃落定后,宗木站在原地,雖說被他一擊便打退至此,卻毫無狼狽神色。
只見這位剛剛承受了轉生眼力量的男人,渾身上下縈繞一條條幾乎要凝聚為實質的綠色查克拉,在身軀四周飄蕩流轉,迅速修復著身上的傷勢。
他閉上眼睛,微微揚起下巴,整個人沐浴在暮色中,似乎沉醉于這股強大的力量。
轉生眼,和輪回眼毫無疑問是一個級別的眼睛。
而轉生眼查克拉模式,也已經是六道級別,這點毋庸置疑。
畢竟在金輪轉生爆一擊之下,甚至能夠將月球切成兩半。
所以如果不是舍人的轉生眼還沒有完全成熟,鳴人不可能是對手。
如果現在大筒木宗木擁有真的轉生眼,以辰的實力來看,也不可能是其對手。
但對方不是原裝的轉身眼,只是吸收了巨型轉生眼瞳力而催發的力量。
看看對方的身上就明白了,雖然亮起一層綠色的查克拉,但并沒有生成類似于求道玉的念珠。
這兩者差距自然很大。
就像輪回眼在長門手里和在斑手里,是完全不一樣的效果。
在斑手上,只是一只眼睛,一擊之下,就能將九大尾獸瞬間打倒。
但長門連對付一個九尾都很費力。
這是質的差距。
因此從宗木的表現來看,他的實力絕對達不到斑擁有一只輪回眼的那個等級,但又比長門要強太多。
這種級別的忍者,絕對是辰以前從沒有碰到過的,這一場,可以說目前忍界的巔峰之戰。
一個是被巨型轉生眼而強行拔高的大筒木族人;一個是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移植了初代的細胞,本身實力就在忍界巔峰的存在。
即便是戴開啟了八門遁甲,也不可能比兩人更強了。
辰深呼吸一口氣,渾身查克拉爆發。
這場戰斗爆發的莫名其妙。
宗木沒有問辰為何而來,辰也沒有問對方為什么突然攻擊…但雙方都有自己戰斗的原因。
前者為了轉生眼,后者也是為了轉生眼。
既然這樣,還廢什么話?
左腳一步踏出,腳底下砰然巨響,出現不斷向四周蔓延開來的龜裂縫隙,好像形成了一張巨大蛛網。
下一刻,辰的身形就出現在身前,高高躍起,右拳拉伸出一個大弧,迅猛砸向宗木的腦袋。
人造太陽之內,沒有人看清楚辰是如何出手,只能依稀看到渾身綠光的宗木被黑虹撞擊之后,整個人便再度倒飛出去數十米,黑虹如影隨形,籠罩殘次版轉模式中大筒木宗木,身形一次次倒撞出去。
這是必然的。
在這種模式下,宗木的速度已經增幅到了比肩辰的程度,但后者還能更快。
辰開啟八門遁甲之后,身形又是飆升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地步,同時還擁有飛雷神之術,進行不斷的空間躍進。
宗木即便眼睛能夠看見,但是身體如何能反應的過來?
不過以轉生眼的恢復能力,他的傷竟然以一種令人駭然的速度在恢復。
但是一直這樣被動挨打也不是辦法,畢竟這種轉生眼模式,也不是沒有時間限制的。
抬起手臂,勉強擋下辰的一拳之后,宗木原本藍白色的轉生眼,竟然閃過一絲詭譎奇特的金色光芒。
辰的眼角余光中,隨著對方的瞳術釋放,四周憑空出現六名人影。
隨著金色越來越濃郁,那些人影也是慢慢由虛影,變得實質化。
竟然全部都是大筒木宗木!
隨著那六人的落位,正在戰斗的辰,瞬間落于一座圓形的包圍圈之中。
“分身嗎?”辰然后又瞬間否定了。
不論是什么分身,本體的氣息都會減弱,比如影分身,就是將查克拉均分,但是戰場中的六人加上本體,竟然查克拉波動完全一致。
換言之…突然出現了六個和宗木實力一模一樣的分身。
轉生眼的能力…果然強大!
辰對于轉生眼確實知之甚少,最大的了解,也只是來自于舍人,但是舍人用過招式很少。
而同等級的輪回眼的能力,不但包括長門使用的外道、斑使用的輪墓邊獄,甚至還有天礙震星…
只見眼眸金色流動的大筒木宗木沙啞開口。
“六道暗御津羽!”
與此同時,那六具宗木的分身全身查克拉再次暴漲,每個人身上炫目的藍白色光亮,直接連通天空的人造太陽,插入巨型轉生眼之內。
六位大筒木宗木,六位短暫躋身殘次的轉生眼查克拉模式的分身。
他們同時張開手臂,藍白光銜接成一個圓圈,如一尾查克拉巨龍。
大筒木宗木臉色猙獰,雙目流出劃出鮮紅的血珠,但是落在綠色查克拉上,竟是被瞬間蒸發。
辰抬頭望向天空,視野之中,只有刺眼的藍白色查克拉,那磅礴的氣息,甚至比尾獸玉帶來威壓還要大。
而那條巨龍,直刺他所在的位置!
忍界如今還處于白天,但是無數忍者竟然看見了一道奇景天空竟然出現了兩個太陽!
原本在白天看不見的月亮,此時竟然爆發出一道亮光,甚至比太陽還要亮!
正在看著天空發呆的黑絕,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
“母親…難道是母親逃出來了?”
一時間,黑絕竟然雙眼濕潤,激動的難以自抑。
就在這時,白絕從地下鉆了出來。
“喂,角都抓到二尾了,讓我們去調查四尾的位置,別在這里偷懶啊。”
“還抓屁的尾獸。”黑絕不耐煩道。
他母親都要自己逃出來了,收集不收集尾獸,還有什么關系。
“不抓尾獸…那富岳那里…”白絕小心翼翼問道。
“讓富岳吃屎去吧。”
黑絕看也不看白絕,它要一直坐在這里,等著母親來接它。
那首歌怎么唱來著…不管你離我多么遙遠,我會一直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