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帶土的請求被無情拒絕了。
如果按照戰時的標準,他確實足夠申請畢業。
如綱手那一屆,普遍都是六歲畢業,可想而知,忍者學校畢業的時間,和戰爭的慘烈程度有關。
越是慘烈,需要的炮灰就越多。
但如今戰場上局勢樂觀,村子已經熬過來最缺忍者的艱難時期,沒必要急著讓學生提前畢業。
卡卡西是個例外,他天賦太高,也完成了辰布置的任務,可以提前畢業。
按照原時空,現在的卡卡西已經成為中忍了,可想而知他的實力。
放學之后,卡卡西、帶土,琳,凱,阿斯瑪和紅走在路上,他們約好去吃東西。
卡卡西本來是不準備去的,老師就要回來了,他覺得自己還能稍微特訓一下。
但是耐不住幾人的死纏爛打和帶土的冷嘲熱諷,他只好跟著來了。
一路上,帶土有些悶悶不樂。
他雙手放在后腦勺上,抱怨道:“西村老師就是偏心,我的實力明明夠了,憑什么不讓我提前畢業?我好歹也是村子有名的天才…”
幾人的視線都看向帶土。
他咳了咳嗓子干笑道:“是忍者學校…是宇智波一族有名的天才行了吧?!”
琳安慰道:“帶土,沒關系的,不就晚幾年畢業嗎?”
“是啊,”一旁的凱點點頭,“我聽玖辛奈老師說過,他們那一屆,都是十歲畢業。就是辰大哥都沒有提前畢業…”
“是啊,確實沒有提前畢業。但畢業那年,就在戰場上連升兩級,成為忍界最年輕的上忍。同年,在雨之國打敗守鶴獲得木葉雷光的稱號。”帶土嘆道:“這些我比你熟,族內天天宣傳,我倒背如流了!”
凱聳聳肩:“所以你知道就好,沒必要這么心急。”
阿斯瑪瞥了一眼眾人,壓低聲音道:“沒關系,最遲明年夏天,我們這些人都要成為下忍的。”
“什么?你這消息從哪里來的?“帶土一臉激動。
如今他們普通都才七歲,而卡卡西小一歲才六歲。如果明年能成為下忍,也算提前畢業了。
阿斯瑪嘿嘿一笑,“這就不能告訴你了,這件事也不要說出去,還是機密!不然暗部找你們喝茶,就不要怪我了。”
阿斯瑪神秘兮兮,眾人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也就不說什么了。
畢竟是三代火影之子,知道點別人不知道的內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其實,阿斯瑪不但知道畢業的時間,連自己的上忍老師都清楚了。
誰讓他是關系戶呢。
”紅,你有什么特別想要的老師沒有,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阿斯瑪問道。
阿斯瑪那大氣的模樣,似乎紅想要誰當上忍老師,他一句話就能搞定。
能不能成先放一邊,反正在女神面前,面子不能丟。
這是標準的霸道總裁撩妹路線啊!
“真的可以嗎?”紅歪頭想了想,問道:“能不能讓辰大人當我老師,我聽父親說,他的幻術是村子里最厲害的!”
“這個…”阿斯瑪撓了撓頭發,干笑道:“這個恐怕不行,辰大哥的人員已經滿了。”
“滿了?”帶土比紅還緊張。“有我嗎?!”
阿斯瑪老實的搖搖頭:“我也是偷聽的,沒有聽清楚。“
“這樣啊。”帶土有些失望。“看來哪天要去找三代大人探一探口風。”
一般大家都叫三代目叫火影爺爺,但是阿斯瑪在的時候,就沒人這么叫了,有些怪怪的!
“好了。”琳笑道:“木葉大軍就快回來了,我們都高興一點。”
看著女孩的笑容,帶土立刻元氣滿滿,他大聲道:“我今天要多吃點,挑戰一下玖辛奈老師大胃王的記錄!”
“白癡!”一直默不作聲的卡卡西忍不住道。
“你才是白癡,笨蛋卡卡西!”帶土擼起袖子,一言不合就要開干。
一旁的凱有些受傷,心想你們倆這種看似較勁的插科打諢,在我這種單身狗眼中,實在是比打情罵俏還要過分啊。
夕陽下,凱那件緊身服簡直綠的發紫。
十月底,砂隱村來了一隊不速之客。
這是巖隱村派出的求援隊伍,大野木希望三代風影能夠援助一批物資,以抵抗云隱村。
風影大樓,會議大廳。
坐在主位上的是三代風影,一側是砂隱村長老,還有一些上忍。
文牙帶著自己的部下,坐在另一側。
“三代風影大人,無論成與不成,今日您都必須給個準話了,村子還有事情,我們不能等下去了!”
三代風影緩緩敲著桌子,發出有節奏的旋律,一句話就讓數位巖隱忍者,都感到天打五雷轟。
“我砂隱村兩千忍者,已經一路北上,即將跨入鳥之國!”
文牙臉色陰沉,摔回位置。
他的數名部下,也是面無人色。
片刻后,文牙扶著座椅,站起身沉聲問道:“三代風影大人想要干嘛?”
三代風影似乎被這個問題給難住,眉頭緊蹙,低頭思量片刻后,猛然抬頭,微笑道:“入侵土之國啊,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嘛,怎么?你不信?”
文牙譏諷一笑,果然盟友都是靠不住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推開走進一位忍者,那人身材魁梧,身穿云隱服飾。
此人正是土臺!
土臺笑望向那個坐在椅子的上的文牙,“夜鶯,別來無恙啊?”
夜鶯是文牙在暗部時候的代號,兩人很明顯多次打過交道。
文牙嘴唇顫抖。
如果云隱村入侵也就罷了,畢竟有木葉在湯之國牽制著,但如今砂隱村這個盟友,居然和云隱村聯手…
文牙開始懷疑,已經打了三年之久的巖隱村,能否僥幸渡過此劫。
遠處的千代面無表情,瞥了一眼有些得意的三代風影。
她并不想和巖隱村打仗,失去一個盟友不說,還未必能夠占到便宜。
最終她還是嘆息一聲。
砂隱,這次要死多少人才會罷休?
但三代風影不是三代火影,從不怕打仗,更不怕死人!
坐在角落里的蝎,嘴角露出冷笑。
某人是該死了,不然如何記得有些人曾經為他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