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火影有三個徒弟。
其中一個徒弟自來也和妙木山的蛤蟆簽訂了通靈契約,實力強勁,一手通靈術和遁術哪怕是在木葉的上忍圈中,都鮮有敵手。
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流連于風俗街,對于女溫泉池內部設施構造,比對自己的臥室還熟悉。
而另外一個徒弟大蛇丸,則是不折不扣的科研人才,禁術方面的成就,哪怕是三代火影有可能也不如他,平時沉迷人體解剖,哪怕戰場的營地,都會專門建立一個地下研究室。
而最后一個,綱手姬國色天香,初代火影的孫女,其人醫術之精妙,哪怕是別村的忍者,都不得不尊稱一聲綱手大人。
最常活動的地帶是木葉周邊地區的地下賭場,以其逢賭必輸的特性以及胸大無腦的特點,已經變成了賭場最受歡迎的肥羊。
不過,她在三天內狂欠三千萬賭資,三代火影或拒絕承認其是自己徒弟。
《木葉為了三千萬賭債,或放棄村內唯一的大齡公主,誰才是最大贏家》
站在木葉某處的地下賭場門前,辰將手中的一一份小報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走進了這家人聲盛沸的賭場。
烏煙瘴氣。
這是他走進賭場以后的第一感覺,雖然建筑風格還是傳統日式的拉門,但是煙草燃燒和被吐出的二手煙卻充斥著整個空間。
對于忍者來說,更加靈敏的鼻子反而更加讓人感到難受。
“哈哈哈,中了!”
一連走了幾間屋子,辰都沒有看見要找的那個女人,結果在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綱手那極富穿透力的聲音就沖破了房間,進入了他的耳膜。
帶著點好奇心,他打開了發出聲音的房間,然后在誰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的坐到了賭桌的一角。
“晦氣,我就說運氣怎么這么好。”綱手輕哼了一聲,然后繼續裝作沒有看見。
“來來來,給錢給錢。”沒有顧及身邊多了個木葉忍者,綱手依舊和幾年前一樣,絲毫沒有女人味的站起身來,沖著身邊的賭徒們張口要錢。
“這肥羊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嗎?”嘴里說著些罵罵咧咧的話,但是賭徒們還是乖乖的將自己面前的籌碼推了過去。
“少廢話,之前只是讓著你們,真認真起來,就是六道仙人來了,老娘都不怕!快點,趕緊開下一局。”
也現在不知道游離在忍界邊緣的六道仙人,看見這個自稱老娘的后代會是什么反應,反正辰已經有點想回去了。
說好的賭博只是為了懷念初代火影,轉移注意力,好掩蓋自己那脆弱的心靈呢?
為什么辰卻從綱手身上感覺到一股老賭徒的味道?
女神幻滅啊。
“綱手大人,午飯買回來了。”就在這時,房間的木門被拉開,拎著好幾份盒飯,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蘿莉走了進來。
“哦哦,靜音啊,放那邊吧,等我這把結束。”綱手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又趕赴上了賭徒們的戰場。
如果今天能一直贏下去的話,所欠下的三千萬賭債就能夠還清了吧?
“這就是靜音?”
辰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黑發小蘿莉,有些好奇她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誘拐?
看著一旁的怪大叔一直盯著自己,雖然很帥是沒錯了,但年齡有些大了,而且來賭場的肯定不是好人(綱手除外),所以靜音揮了揮拳頭,狠狠的瞪了辰一眼。
看著小蘿莉可愛的模樣,辰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然了,如果他會攝魂取念,知道靜音“年齡有些大了”的評語,估計就笑不出來了。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辰輕聲打了一聲響指,然后站在原地的小蘿莉,下一刻就軟軟的倒在了房間的榻榻米上。
接著從卷軸里拿出一件衣服,蓋在已經睡著的靜音身上,做完這一切以后,他又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至少讓這渾濁的空氣稍微凈化一下。
面對如此舉動,綱手只是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倒也沒有特意站起來阻止他。
很快,屬于冬日特有的冰冷空氣就鉆了進來。
辰和綱手這樣的忍者還好,屋子里剩下的那群可是普通人,所以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冷空氣,然后站起身來,準備去關上窗戶。
結果在走到窗戶邊沉默了一下,他又默默的走了回來。
“怎么不關窗啊。”有人抱怨了兩句,同時站起身來,自己走到了窗戶邊,而辰在這個時候已經拆開靜音買給綱手的盒飯。
綱手斜視他一看,太陽穴好像有青筋鼓起,
“哈哈。”辰輕笑兩聲,并沒有在意綱手現在的表情。
“誒,這窗戶怎么關不上啊。”賭徒感覺自己用了幾次力都沒關上,最終只能無功折返。
就算房間里面有暖爐,但這么大個窗戶開著,溫度很快也就降到了零下。
對于里面這些最多只穿著薄外套的賭徒們來說,這可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屋子有鬼吧。”越來越多的人都感覺到不對,于是忍著寒風瑟瑟發抖的給肥羊送了一波以后,紛紛表示不玩了。
哪怕是綱手一再挽留也沒用,最終空蕩蕩的房間里面只剩下綱手、辰還有睡著的靜音三人。
“有意思嗎?”綱手站起身,關上了開了至少半個小時的窗戶,重新做回了矮桌的旁邊。
雖然忍者的耐熱和抗寒能力都比較高,但是這么長時間的寒風下來,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綱手老師日進斗金,比起我們這些天天在外面奔波、居無定所的忍者,可要舒服多了。”
“就你這小鬼…唔,也不能算小鬼了。”綱手瞅了瞅辰,發現對方已經比她高出了一頭。
“我也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沒多久好嗎,稍微支配一下私人時光,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了,只是老師啊,你這算是使用童工吧?幸好木葉沒有懲罰措施,否則我看你也是三年起步的節奏。”
辰瞥了一眼依舊在香甜睡眠當中的靜音。
“屁。”綱手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拿著筷子反駁了一句,絲毫沒有一點身為女神的優雅。
“這是我的新徒弟,徒弟為老師做一些事情,不過分吧?”
“這么說倒是不過分…只是,您什么時候又收的徒弟?”辰驚訝道。
“也不算心血來潮,”綱手沉默片刻,繼續道:“這小家伙的父親是我的同期,在水之國戰死,我沒有救回來了,臨死前就拜托我,讓我收下靜音。”
“這樣啊。”辰點點頭。
這個故事確實很感人,但他為什么會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才四五歲的年齡就帶著人家出入賭場,如果靜音父親知道了,即使他死了,釘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腐朽的聲音喊出:“綱手,你丫這個禽獸!”
“奇怪,我為什么會感覺你在心里罵我?”綱手捏了捏拳頭,帶著笑意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冰冷。
“哈哈,老師您可真會說笑,我怎么會罵您呢?”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辰尬笑道:“別人或許不明白,但我怎么會不懂,您這可是在模仿初代火影的教育方式。
靜音以后一定會有大出息!”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既然這么認同我的教育方式…這樣好了,以后你的女兒,就交給我來帶,我會把我一身的能力都傳授給她。”
“…”然后一夜輸掉他這些年好不容易攢下的家當嗎?
綱手果然是個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