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希望喬綿綿能過得好。
喬綿綿能感覺出來蘇母的真心實意,她點頭道:“嗯,我會的。如果蘇姨愿意來參加我婚禮,我一定要邀請你的。”
“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蘇母說完后,因為被蘇澤氣著了,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蘇澤傻了眼,愣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馬上就要去追。
他離開時,狠狠的瞪了墨夜司一眼,又目光深深的看了喬綿綿一眼,才轉身去追蘇母了。
“墨夜司,蘇氏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從餐廳走出來,上車后,喬綿綿直接問墨夜司。
她和蘇澤認識十年了。
也經常和蘇家的人往來。
所以蘇家的很多事情她都了解的清楚。
蘇氏的展一直都很穩定,而且這些年還展的越來越好了,不大可能忽然出現經濟危機什么的。
所以蘇氏忽然遭遇重創,這多半都是墨夜司的手筆。
他之前,也用了同樣的手段對付盛輝,讓盛輝在一夜之間破產了。
“嗯,是我做的。”墨夜司系好安全帶,轉過頭看向她,眼神很坦然,“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么,可是他那樣對你,我如果還完全無動于衷,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這教訓,是他應得的。”
如果她知道他以前是用什么手段對付別人的,就會知道他這次下手算輕的了。
他沒有直接讓蘇氏死掉,而是還給了蘇氏一次自救的機會。
已經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知道她對蘇家還有著一些感情,才沒有趕盡殺絕。
但蘇澤,他是一定要收拾的。
“我知道他是該被教訓,我也支持你教訓他。我并不是想為他求情。”喬綿綿覺得她必須讓墨夜司清楚她的態度,“你想怎么對他,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她現在對蘇澤已經惡心到提起他的名字,都會產生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厭惡感。
蘇澤以后過得有多慘,她一點也不關心。
就是他流落到大街上當乞丐要飯,她也不會覺得他可憐,同情他。
只是她剛才看到蘇母那副郁郁寡歡的樣子,終究還是有點不忍心。
墨夜司看著她,輕輕挑了下眉:“那你想跟我說什么?”
“我就是覺得蘇澤是個混蛋,應該收拾他。但是其他人都是無辜的。因為他一個人的原因,讓整個蘇氏陪葬,是不是有點嚴重了啊。”
“所以,你想讓我怎么樣?”
“我就是覺得蘇姨和蘇伯父是無辜的,他們一直對我也挺好的。所以…你能不能放蘇氏一條生路啊。至少,不要趕盡殺絕,可以嗎?”
她說得小心翼翼,生怕他會不高興。
墨夜司看著她,沒說話。
喬綿綿一臉忐忑:“我真的不是在為蘇澤說話,你千萬不要誤會了。你…你是不是生氣了啊?”
“沒有。”沉默片刻后,墨夜司終于開口了,“以蘇氏的底子,不會這么輕易就垮掉。我了解你對蘇澤父母的感情,我答應你,不會對蘇氏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