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先生,很感謝你挺身而出幫了綿綿。”墨夜司一只手臂占有欲十足的摟在喬綿綿腰上,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像是在當眾宣告他的主權似的,“如果不是你及時挺身而出,我不敢想象后果會是什么樣的。”
“你對綿綿有恩,而且還是個大恩。這個恩情我們恐怕是沒辦法完全償還回去了。”
涂一磊的目光落到他攬著喬綿綿腰身的那只手臂上,本就黯淡無色的眸光越的沒有神采了。
他忍著心里的那股酸澀滋味,強顏歡笑道:“墨先生客氣了,這談不上什么恩不恩情的。你們也不欠我什么,不需要償還我。那樣的情況下,我身為一個男人,是肯定要挺身而出的。”
“我只是做了大部分男人都會做的一件事情,你們無需覺得欠了我什么恩情。”
墨夜司勾勾唇:“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涂先生的確對我家綿綿有恩。”
墨夜司說著,伸手撥開喬綿綿披散在胸前的頭,像是在給她梳理頭一樣,動作溫柔又寵溺:“如果不是涂先生仗義挺身而出,替我家綿綿擋下了那些硫酸,只怕…”
“涂先生對我家綿綿有大恩,這個恩情是必須要償還的。”
先前喬綿綿披著頭,幾乎是將脖子上那些吻痕都擋住了。
墨夜司伸手這么一撥,那些擋住的地方就全部都露了出來。
因為吻在很顯眼的地方,所以吻痕一露出來,涂一磊很快就現了。
看著少女白嫩光潔的脖子上那一片顯眼的紅色痕跡,他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下,心臟驟然緊縮,尖銳的刺痛感慢慢傳遍全身每一個部位。
那些痕跡是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那些斑駁的紅痕,代表了什么。
就是因為清楚,才會感到心痛。
同為男人,他對墨夜司的那些行為,也了解的非常清楚。
那是一種宣示主權的行為。
墨夜司在通過這樣的行為告訴他,喬綿綿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看出來他對喬綿綿起了那方面的心思了。
這是在宣示主權,也是在警告他。
看著涂一磊變得蒼白的臉龐,墨夜司又勾了勾唇,伸手摸摸喬綿綿的腦袋,輕柔的嗓音里透著十足的寵愛:“我如果不對涂先生做出一些補償的話,只怕綿綿是要對我有意見了。”
“她就是我的寶貝疙瘩,我對她向來都是千依百順的,可舍不得讓她難過。今天我看我家這寶貝悶悶不樂的,便問了她為什么不高興,她告訴我是因為涂先生的事情在煩惱。”
“她說涂先生因為她受了傷,她擔心涂先生手上的傷勢會影響到你的事業前程。”
“如果因為幫了她,就讓涂先生事業前程受到嚴重影響的話,她會因此內疚一輩子的。”
說到這里,墨夜司勾著唇轉過頭看了邁克一眼:“抱歉,剛才不小心聽到了涂先生和這位先生的對話。似乎,涂先生因為手上的傷,已經造成了很多損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