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可不會跟江東海解釋那么清楚,更不想讓不相干的人知道她太多的秘密。
“我師父是哪個大帝你沒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無論是地球的雪凡心還是通玄大陸的雪凡心,都是我,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雪凡心。至于那些你想不通的問題,我沒必要為你解答,因為對一個死人說廢話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可能,你絕對不是雪凡心,你絕對不是。”江東海慌里慌張的拿出那面奪魂旗,拿著旗子在雪凡心面前晃動,并念著咒語,想要將雪凡心的靈魂吸取出來。
如果真的是奪舍者,那么只要奪魂旗一出,她的靈魂就會立即被吸入旗中。
可是…
江東海一遍又一遍不斷的念著咒語,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雪凡心的靈魂并沒有被吸入旗中。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雪凡心真的不是奪舍者?
這不可能。
“你拿著一面破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做什么?”雪凡心一個不爽,直接把江東海的奪魂旗給拿過來,扔到地上用腳踩。
“我的奪魂旗。”江東海剛才因為分神,沒有注意手中的奪魂旗,所以被雪凡心輕而易舉的拿走了。
看到被扔在地上踩踏的奪魂旗,江東海急著想要去奪回來,可是身體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奪魂旗被雪凡心踩爛。
奪魂旗雖然有奪魂的作用,但卻不是什么堅固的東西,踩幾下就爛了。
而受損的奪魂旗失去禁困神魂的作用,里面被關著的神魂全都跑了出來,迅速逃走。
看到逃走的神魂,江東海更急了,可是他現在無法動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著急。
“你這面旗子里面裝了那么多的神魂,看樣子你殘害了不少人。”雪凡心想不到隨便踩踩旗子居然把里面的神魂全都放出來了,但她并沒有為難那些神魂,讓他們自行逃去,重入輪回。
“雪凡心,你不得好死。”江東海氣急敗壞,嘶吼大罵。
“我死得好不好你是絕對不會知道的,但你死得不好,那是肯定的事。剛才那面旗子應該是具有奪魂困魂的作用,是對付奪舍者的武器,那么我現在也用一種對付奪舍者的武器,看看你能不能應付得了?”
“你想干什么?”
“奪舍是通玄大陸的禁忌,人人得而誅之,你是奪舍者,怎么會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樣的局面呢?”雪凡心陰森笑著,拿出雪悠笛,放在手里轉動。
江東海看到那支笛子,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再不安他也忍著,將心中最大的疑惑說出來,“既然你說你不是奪舍者,那么為什么以前的雪凡心呆呆傻傻,現在的雪凡心又如此精明?兩者相差太大,你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我的主魂在地球,通玄大陸這邊的我沒有主魂,當然是呆呆傻傻的。神魂歸位之后,我自然而然就恢復了正常。江東海,這是我給你最后的解惑,所以你安心上路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
雪凡心不再多說,將雪悠笛放到唇邊,開始吹湊離魂曲。
江東海聽到那離魂曲,立即痛苦不堪,感覺神魂要被撕裂了。
“啊…”
“不要再吹了,不要…啊…”
“凡心,我錯了,你饒過我吧,啊…”
不管江東海怎么求饒,雪凡心都無視,認真吹湊離魂曲。
她要江東海連入輪回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