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改完不會有這行字,重復下載不會重復扣.費 電話那頭,尼克弗瑞對手下說道:“準備轉移,你們先走。”
既然科爾森這么著急,行蹤肯定不夠隱蔽,意味著這個安全屋暴露的可能性。
哪怕可行性不高,尼克弗瑞也會轉移。
關鍵是,這樣的安全屋不少,丟掉一個一點不可惜。
由此可見,作為局長期間,尼克弗瑞為自己謀了不少私利。
當然,他不會認為這是私利,而是守衛國家守衛地球必要的灰色手段。
尼克弗瑞的手下聽了,沒有問為什么,默默地打包東西,順便把帶不走的東西一一銷毀。
尼克弗瑞默默地看著手下做事,等著科爾森的到來。
大概一個小時。
一棟快餐店進來一個帶著漁夫帽的男子。他沒有點餐,而是徑直進了衛生間,進了“小包廂”。
男子摘下帽子,露出科爾森標志性的后退發際線。
科爾森抬頭,他知道有隱蔽的攝像頭。
“還真是惡趣味,把入口設置在廁所,難道局長有不為人知的偷窺癖?”當然這話科爾森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幾秒后。
一個機械聲音響起:“請坐好。”
能坐的也只有馬桶了。
科爾森坐上去,正想看看有沒有安全帶之類的。
馬桶像電梯一樣,下降了十幾米。
一道門打開。
科爾森就見到黑著臉的尼克弗瑞。
好吧,尼克弗瑞就沒有不黑著臉的時候。
然后科爾森看到了一地狼藉的舊基地。
尼克弗瑞陰沉地說道:“你也看到了,你暴露了我的安全屋,所以…最好是真的有大事。”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
科爾森嘟囔:“我可是經過最專業的反追蹤訓練,瞧我這流浪漢打扮。算了,地球都快毀滅了,您就不要計較一個小小的安全屋了。”
尼克弗瑞:…
經過一個小時的冷靜,科爾森反而不急了,只是有點心累。
深深無力感。
講真,有時候知道真相的人,遠比蒙在鼓里的人心力憔悴。
當然,有人會覺得自己有真相的權利,哪怕知道以后的結果是,三觀粉碎,世界崩塌。
科爾森拉過一張椅子,癱坐上去,然后慢慢地將從隼人哪里聽到的消息復述給尼克弗瑞。
聽完。
許久。
尼克弗瑞終于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么嗎,是隼人是個胡言亂語的騙子,還是你工作壓力過大瘋了,或是我出現了幻聽,告訴我答案。”
科爾森苦笑:“我倒希望是我瘋了可是隼人的話解釋了紐約大戰的一些謎團而其中很多隱秘只有參與者才知道的不是嗎?萬一隼人說的是真的?至今他說過的話,可是全部印證了。”
尼克弗瑞哪里是這么容易被說服的,他瞪眼:“如果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這個驚天謊言做準備呢?”
科爾森道:“那他有什么好處?”
尼克弗瑞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就是個瘋子,做事全憑喜好,把全世界的人耍著玩也不一定。至于,你看到的關于多瑪姆的影像,我的建議是進行精神方面的檢查畢竟很多超能力者有偽造記憶的能力,從各方面情報綜合看,隼人很擅長這方面的能力。”
科爾森道:“我知道,但還是那句話萬一是真的呢…”
尼克弗瑞沉默。
萬一是真的如果沒有做好準備,人類的損失遠不是紐約大戰的可比的。
最壞的情況是幾十億人口的消失或人類滅絕。
尼克弗瑞說道:“不管真假我會盡力求證。媽惹法克,隼人這個麻煩精,拋出一個核彈消息,就不能順便給點證據嗎?”
科爾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隨心所欲的胡來,而且吃軟不吃硬。這件事結束之前,我會放下手頭上所有工作,盡可能的從隼人口中搜集情報。前提是他會呆在地球。”
尼克弗瑞楞道:“他不呆在地球,呆哪里?”
科爾森搖頭:“具體不清楚,還沒來得及問,不過他帶回來一個外星女人,據說是什么露芬莫得人,同時也是那個滅霸的養女,是站在滅霸的對立面。”
尼克弗瑞忍不住想踢科爾森:“既然有這么多情報源,你還不趕快去做事!”
臨走前,科爾森道:“如果是真的,要上報世界安全理事會嗎?”
尼克弗瑞嘆氣:“上報有什么用,一群官.僚,等他們討論完,地球渣都不剩。而且,我太了解他們了,明明是一群被害妄想癥患者,卻因為利益,在刀子沒真正看到身上之前,他們是不會知道什么叫流血的。
不過,我會聯系鄭賢,媽惹法克!”
說實話,尼克弗瑞不想聯系鄭賢,在于神矛局的歷次交鋒中,神盾局不是明著吃虧就是暗著吃虧。有神矛局業績的襯托,才顯得神盾局那么無能。
嘆了口氣,尼克弗瑞終究還是拿起手機。
“泥嚎,蒸接招。”尼克使用蹩腳的中文打招呼。
鄭賢用帶著口音的英語:“媽惹法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顯然是心情也不好。
尼克弗瑞用回母語:“發生了什么事?”
鄭賢用中文:“不知道。”
尼克弗瑞正想大罵,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也許鄭賢是真的的不知道。于是他試探性的問:“預言者還好嗎?”
預言者是神矛盾隱秘的存在,能夠預言災難,神矛局因為他的存在,總是能預先做好準備。當然,他的存在瞞不過尼克弗瑞,就像很多神盾局得隱秘也瞞不過鄭賢一樣。
鄭賢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也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尼克弗瑞點頭:“是的。”
鄭賢問:“有多不好?”
尼克弗瑞道:“你覺得地球一半生命的死亡或者干脆死絕有多不好?”
鄭賢沉默。
尼克弗瑞問:“預言者預言了什么?”
鄭賢回答:“不知道,僅僅是剛開始,他就吐血,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前所未有。所為參考,紐約大戰的預言,他只是頭疼了一天。什么大事,不知道,但也許如你所說。所以…合作?”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下:“精誠合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