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樓。
癸難得的過來看自己丈夫,婚后的她反倒是清減了許多,但反倒是顯得某位部位更為突出。
現在她代替郭旺掌握了外交,教育,結界,情報,甚至是根等各大部門,有的時候甚至比火影還要忙。
“怎么了,面色不怎么好看。”
郭旺看到這個曾今的女下屬,現在的妻子緊鎖秀眉進入,示意辦公室里的三位秘書退下。癸掌握的,可是有他所有陰暗面的事情,看情況似乎出了一些超越她能力范圍的事情。
“暗殺矢倉的事情失敗了,照美冥重傷昏迷,跟隨她過去的霧隱忍者,只剩下兩位忍刀眾和再不斬。卡卡西帶領著根的人對四代水影進行了三次伏殺,無一成功,甚至現在還被霧隱的追殺部隊反追殺。”
簡練快速的將事情說完之后,癸將一封最高等級的情報卷軸遞到了丈夫的辦公桌上。
“哦,這么說來的話,霧隱那位忍界老古董,也應該沒了吧。”
打開卷軸,上面是已經被暗號班破譯的文字,千多字的匯報內容將霧隱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詳細闡釋。其中自然包括那位歷經四朝,輔佐了四位水影,指定了第五位水影的長老遇害的消息。
“丙已經親自動身,去海面之上接應了。”
雖然知道水影不是風影那種簡單角色,但真的看完了情報之后,郭旺還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干柿鬼鮫?似乎沒聽說過這個人物?”
“血霧政策之下培養出來的完美工具人,下克上殺死了自己的上司西瓜山河豚鬼,與鮫肌的契合度,是這柄忍刀打造出來之后最高的。”
郭旺聽完之后點點頭,自從矢倉閉關鎖國,對于霧隱的情報就斷絕了。要是以往,忍刀七人眾級別的人物,情報檔案能夠裝訂成厚厚的一冊。但現在關于這個忍刀眾之首的事情,還是華冰親自交手試探之后,才勉強得到了一個大概。
是個狠人!
“通知戴一聲,讓他也走一趟吧。御屋城炎那個家伙,做事情一向喜歡劃水。”
干柿鬼鮫,毫無疑問,是影級高手,再加上矢倉這個貨真價實的五影之一,卡卡西四人能夠保住性命,就已經不容易了。
這還是得益于華冰的能力經過他的指點之后,已經開始參悟三代水影遺留的冰天境界。要不然的話,單憑止水一個影級,很有可能要出大事。
“那個…二姐說了,霧隱那邊有什么事情的話,記得通知她一聲。”
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自己丈夫說了這件事情。
郭旺聽了之后,嘆了一口氣,以手扶額。
“算了,辛苦她也跑一趟吧,告訴她不要玩過火…還是我親自和她說吧。”
看到小老婆一臉的為難之色,郭旺自覺將事情攬了過來。
志村家。
宇智波美琴和葉倉兩個人正在有說有笑的做著針線活,三歲的小鳴人和小佐助在榻榻米上面爬著,哼哧哼哧的扭打成一團。
玖辛奈又去龍地洞修仙了,野乃宇被巫女一脈祝福懷種之事勾起了作為醫療忍者的興趣。由于戰爭的結束,孤兒院也開始穩定了下來,她就抽出了一些空閑時間,應丈夫的要求,編纂一本關于醫療忍術的教材。
彌勒珠胎暗結的例子,可以作為醫療史的一個特例來分析。考慮到志村家的顏面,野乃宇沒打算寫在教材里面,卻可以借此擴充自己的知識面。
“泉,她的父親并不是宇智波的族人,但她的母親葉月是,原本他們一家子已經搬出了族地…”
兩位人妻無視了大廳之中鼻青臉腫的兩個小孩子,說起了忍界學校之中的另一位宇智波。就在美琴說到一半的時候,葉倉英氣的面容突然愣了一下,隨后周身綻放出亮銀色的光芒,一陣霧氣之后,消失在了原地。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上忍,美琴自然認出了這是時空間忍術。
發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竟然讓火影大人用上了這么激烈的傳送手段?
嗚啊啊啊!
這個時候,小鳴人哭喊的聲音響起,黑長直的美琴看著大廳中一只眼睛烏青,卻得意洋洋騎在黃頭發小孩身上的小兒子,面色一肅,一巴掌拍在了小佐助的腦袋之上。
嗚啊啊啊!
于是,兩個孩子此起彼伏的嚎啕大哭聲在火影家宅院之中響起。
“彭“的一聲,剛剛結束仙術修行逆通靈回來的旋渦玖辛奈看到了這一幕,提前用仙人模式感知到家里只有一個女性生命波動,以為是葉倉的她,就完全沒想著變裝。
于是,好久不見的閨蜜兩人,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學校。
出云傳馬一不小心撞到了霧隱的學生,本來打算用強壯的體魄給對手一個教訓的他卻被撞飛了出去。
“哦,這不是宇智波鼬的隊友嗎?”
“本大爺有自己的名號,快腳傳馬,給我好好記住了。”
從走廊之上起身的傳馬最討厭的就是這點,在這個學校里面,所有的人對他的稱呼,都是“宇智波鼬的隊友”,完全就是作為那個人的掛件而存在,對于性格高傲的他來說,簡直就是處刑般的恥辱。
“要動手嗎?”
一個三角眼的霧隱問自己的同伴,最近這段時間駐地里的前輩們都消失了,據說是去執行一個重大的任務。但隱隱有所了解的他們,雖然因為年齡的緣故,被留在了木葉,但卻時刻處在焦躁的情緒之中。
因此今天遇到了撞上門來讓他們發泄的弱者,捏了捏拳頭,非常想用暴力宣泄一下負面情緒。
“算了,不要節外生枝,我們畢竟是外村人。而且,他是那位宇智波鼬的隊友,就當是給我們的首席一個面子吧。”
一個黑色長發的陰柔少年似乎是隊長,無視了身前的傳馬,帶著兩個隊友就要越過他。
“你這個家伙,本大爺不是告訴了你們我的名字嗎,不要再稱呼我是那個人的隊友!!”
出云傳馬腦中的一根弦徹底崩斷了,他揮起了拳頭,就沖著身邊的三個霧隱學生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