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一臉無語的看著狼爺,果然取三哈這個名字沒錯,明明就是混得慘不忍睹,還好意思說成是個性。
“行了行了,你別貧了,既然沒有什么東西要拿,我們就回城吧。”蘇羽開口說道。
狼爺點了點頭道“哦。”
蘇羽結了飯錢之后便要帶著狼爺走了,不過兩天剛走到村口,就被一群拿著榔頭的村民拉住了,一個中年漢子大喊道“你不能帶狼爺離開這里!”
蘇羽笑了笑道“我為什么不能帶他離開?你是他爹還是他娘?你管得著嗎?”
“你!反正你就是不能帶他離開,他是我們古風村的人!”那中年漢子漲紅著臉喊道。
蘇羽冷笑了笑,聽了狼爺的事情,他一猜便知道這些村民是什么人了,“呵呵,怎么,覺得我把他帶走了,你們古風村就沒有守門的狗了?”
這些村民完全就是把狼爺當成一條狗,一條震懾其他村子的狗,蘇羽為什么是把狼爺當成狗呢?從狼爺說出來的,時不時沒飯吃,還沒有穩定的家住就可以看出,這些村民壓根就沒有真心對狼爺的,只是狼爺這傻狼還看不明白!
“你!胡說八道!你快給我滾出我們古風村,我們村子不歡迎你!”那些村民立馬氣急敗壞的大喊了起來。
狼爺看著這一幕,心中頓時涼透了,他之前以為他沒有地方住只是因為古風村沒有空余的房子了,吃不飽房是因為這里的村民也不富裕,但是今天他看到這一幕,好像都明白了,他不是傻,只是處世未深,不知人心險惡。
蘇羽不屑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們都覺得惡心!都給我讓開,今天我就要帶他走,你們要是再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信不信我們這就去報官抓你!”一個胖婦女尖叫道。
“呵呵,果然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世界上,商量淳樸的百姓多,但自私自利的百姓也不少!”蘇羽冷眼看著那些村民不屑的說道。
說著,蘇羽直接將背后古琴拿出,然后古琴虛浮在了空中,那些村民看到之后一個個都嚇得雙腿發抖了起來,蘇羽跳上了古琴,看向狼爺道“上來。”
狼爺點了點頭,然后跳到了蘇羽背后,蘇羽直接御琴離開了這里,那些村民當中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們不會是得罪仙人了吧?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那中年漢子嚇得大汗淋漓,咽了咽口水大喊道“別瞎說!哪有仙人御琴的!仙人都是御劍的,那,那肯定是一頭妖怪!對,妖怪!小五,快去渝州城報官!”
“對對對,肯定是妖怪!”
那些人立馬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了起來。
渝州城 蘇羽帶著狼爺來到了渝州城外,然后從古琴上下來了,兩人走進了渝州城,狼爺兩眼冒光道“老大,你怎么御琴啊?修仙之人不都是御劍的嗎???”
“誰告訴你修仙之人只能御劍啊?”蘇羽看向狼爺擺了擺手道。
狼爺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是啊,為什么修仙之人只能御劍?
蘇羽沒有理會沉思的狼爺,帶著狼爺便回到了孟七家。
孟七家的房間只有三間房,孟老伯一間,孟七一間,蘇羽一間,然后就沒有剩下的了,蘇羽看了看院子道“小哈,晚上你就跟我睡一間房吧。”
狼爺愣了一下,疑惑道“我怎么又變成小哈了???”
蘇羽淡淡的說道“反駁老大的話,扣一餐飯。”
“別啊,別別別,老大,您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千萬別跟小哈一般見識。”狼爺立馬快哭了,飯就是他的命啊,一定要保住命!
蘇羽笑了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了,不扣你的飯了。”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狼爺感動的都快哭了。
蘇羽看著狼爺這副模樣也是苦笑著摸了摸額頭,這頭狼實在是太二了。
孟老伯和孟七回來了,孟老伯看到狼爺,立馬警惕了起來,沒辦法,狼爺看上去完全就像一個兇神惡煞的土匪。
蘇羽連忙說道“孟老伯,您別害怕,他叫小哈,是我的手下。”
“哦,小羽你要走了嗎?”孟老伯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舍。
蘇羽的手下都來了,所以孟老伯才會問這個問題。
孟七立馬著急了起來,蘇羽笑了笑道“不是,小哈是我今天收的手下,不是家里的手下。”
“這樣啊,那以后我和小七住一間房,給小…小哈騰出一間房來。”孟老伯說道,其實他實在是想不通,看上去跟個土匪模樣的狼爺為什么叫小哈這個名字???
蘇羽搖了搖頭道“孟老伯,不用了,讓他和我一起睡就行了。”
“這怎么行呢,沒事,我去和小七睡就行了。”孟老伯說道。
蘇羽苦笑了一聲道“孟老伯,您別說了,就讓他和我睡了,我又不是不能和別人睡。”
“那好吧,要是小羽你不習慣就告訴我,我去把房間騰出來給小哈。”孟老伯開口說道。
蘇羽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狼爺就被安排著和蘇羽睡覺了,孟老伯離開之后,蘇羽看向狼爺道“小哈,去弄點水把身上給我仔仔細細洗一遍,然后換上這一身衣。”
說著,蘇羽將唐坤以前送給他的黑色長袍拿了出來,然后遞給了狼爺。
狼爺感動的抹了抹眼睛道“老大,你對我真好!我以后就跟著你了,就算是不管飯我也跟著你!”
“…滾滾滾,你幾頓飯我還是管得起的!”蘇羽一腳踢在了狼爺屁股上道。
狼爺笑呵呵的跑去洗澡去了,也不知道狼爺是多少年沒洗澡了,一分鐘就洗黑了一桶水,足足洗了五桶水才把自己洗干凈了,然后換上了黑色長袍。
狼爺的身材和蘇羽的身材差不多,所以穿上去看著剛剛好,狼爺洗完澡之后蘇羽都感覺換了一個人,土匪睡覺變讀書人了。
蘇羽覺得,只要狼爺不說話,肯定百分之九十的人看到他都覺得他是一個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