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暗礁暗殺組織組織首領密刃以及十名精銳殺手交手之后,他再也沒有遇到能夠真正讓他全力以赴的生死戰斗。
與多弗朗明哥合作中的摩擦只是雙方之間的試探,當然,現在他的實力肯定還沒有達到那個級別,與沙鱷魚克洛克達爾,同樣只是草草試探就結束了。
已經有一年時間了,這一年時間他早就把之前生死戰斗所領悟的修煉知識全部吸收了,而且又再一次加強了體術,劍術的修煉,并且在果實開發上也取得了一定成果,更在見聞色霸氣上有了一些明顯的進展,但這一年卻沒有經歷過一場生死之間的戰斗。
萊茵哈特堅信,如果這一次在遇見海軍中將鼯鼠,一定不會像上一次那樣毫無反抗能力了。
“原來有一種強者,連自己有多強都不知道。”古伊娜哼了一聲,又瞥了瞥嘴,她似乎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誰會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力有多強呢,要么這個人在吹牛,要么這個人強大到舉世無敵。
但萊茵哈特顯然都不屬于這兩種。
“強者?”萊茵哈特卻搖了搖頭,“我現在還算不上。”
在萊茵哈特看來,達到強者的基本要求,至少也是七武海中的那幾個人一樣的級別,而自己目前雖然實力的很強了,但是距離這個目標還有不少差距。
不過這個差距已經在逐漸拉近,萊茵哈特有感覺,屬于自己的大勢,隱隱要建立起來了。
“好了,回去休息吧,修煉講究循環漸進,不可太激進。”萊茵哈特笑了笑,又提別提醒了索隆,“尤其是你,年齡太小,不要太拼命,骨骼還沒有發育完全呢。”
“哼,你可真能多管閑事。”索隆撇撇嘴,不過看上去并沒有生氣。
三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不知不覺,萊茵哈特已經在一心道場度過了三天時間,這三天是他自重生以來,可以說最放松的三天了,沒有任何壓力,每日除了吃飯睡覺,看少年們修煉以及看耕四郎耕種之外 ,就只剩下是練習竹刀這一件事情了。
不過他知道,接下來就是離開的時間了,放松的時光總是快樂而短暫的,但卻容易讓人意志消沉。
這天傍晚,萊茵哈特用餐之后又來到院中看著少年們練習,其中一名少年學徒跑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萊茵哈特大哥,我看到了一個大臉的女人。”
萊茵哈特微微一愣,他們來了?
“有多大?”萊茵哈特臉上帶著笑意,看著面前這名少年。
“好大好大,像鎮子上的那口鐘一樣。”少年伸出雙手比劃,然后眼中又露出害怕的表情,“她像怪物一樣。”
也難怪,那個家伙本身就十分恐怖,就連大人看了都會害怕,更別說小朋友們看到了,肯定會嚇哭的…
他自然知曉少年口中怪物一樣的來客是誰,于是暗自露出了一絲笑容。
現在的萊茵哈特,已經跟一心道場的小朋友們相處的很熟悉了,每個小朋友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萊茵哈特大哥,倒是索隆那個小鬼至今還用諸如那個家伙/那個人的稱呼。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里?”萊茵哈特又問道。
“那里。”小朋友用稚嫩的手指,指向并不常去的后院。
萊茵哈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的,這個給你吃了。”
“唔…謝謝萊茵哈特大哥。”
他手里拿著的是在鎮子上買的糖果,道場的小朋友們最愛吃,最幾天他可沒少買,不然的話為什么他兩三天時間,就讓這些小朋友完全信任了他。
小朋友離開后,萊茵哈特朝著后院打量了一會,便踏著木履嗒嗒嗒的走了過去。
后院清凈,地面上鋪滿了落葉,進去后有一絲明顯的涼意。
來到后院,萊茵哈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推門進入,于是看見端坐的高大男子,他身上是深綠色的大衣,身邊的同伴是一個頭顱巨大的怪物。
“耕四郎先生,看來是有貴客上門啊。”
看見萊茵哈特推門進來后,耕四郎的眼神 明顯有了變化,但是只是一閃而過,又恢復了往常那種溫和。
耕四郎面前的另外兩人也都是一楞,在看清楚萊茵哈特的面容后,卻都露出了微笑。
“好久不見,多拉格先生?”萊茵哈特率先開口。
“是啊,整整一年了。”多拉格的嗓音低沉,依舊能夠感到那股發自心底的氣勢。
“嘻哈,小哥BOY,整整一年沒見了,聽閃電說你在北海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啊。”開口說話的大臉女人自然就是人妖王伊萬科夫,而她口中的閃電,就是專門負責與萊茵哈特工作社進行武器交易的人。
“哈哈,北海終究是個小地方啊,遠不及革命軍在四海中的動靜鬧的大。”萊茵哈特笑了笑說道,然后在唯一一處空置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這時候,耕四郎才略微推動了一下眼睛,笑瞇瞇的說道。
“是的,耕四郎先生,我與多拉格先生在海圓歷1509年3月便相識,而且多拉格先生親眼見證了我,從一身白丁起家的過程。”
“那可真是夠驚心動魄的,想在想來,短短一年時間,你竟然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多拉格笑了起來,隨后又轉頭看著面前的耕四郎,“在你面前坐著的年輕人,可能是未來全世界最大的酒商。”
聽了這句話,耕四郎才輕輕笑了笑,“原來你在北海是個大人物。”
不過他的表情始終跟平時一樣,似乎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讓他驚訝的。
“不過小哥boy,你來東海做什么?”伊萬科夫顯然對于萊茵哈特突然出現在一心道場很驚訝,但也知曉這家伙并不是直奔一心道場而來,試問一個北海人,怎么會知曉東海某個島嶼某個村莊里面會有這樣一個特別的道場存在呢?
“我要去貝殼島辦一件事情,偶然經過這里,而我也是一名劍士,看見道館自然想進來看看。”萊茵哈特緩緩說道,但是耕四郎心中清楚,他顯然不是偶然經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