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們都驚呆了!
在修仙者的眼里,他們一向被認為是很魯莽的家伙,然而此刻與這小子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去而復返也就罷了,對方,居然還直接朝著空間節點沖過來。
難道他不曉得,這個地方才是最危險的?
這家伙想要做什么?
僅僅是想要救人么?
一時間,怪物們心中產生了許許多多的疑惑。
“大人,我們應該怎么做?”
詫然之余,怪物們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望向他們中唯一一個元嬰后期的家伙,
這家伙,不僅容貌身材都與人類修士相差仿佛,連身高的區別都不多。
唯一可以看出不同的,是皮膚,依舊是石頭材質的。
要知道武國出現空間節點,距今其實也就一百多年,也不知道怪物們的實力為何會增長得如此迅速。
換成修仙者,要想修煉到元嬰后期,那可就遠沒有這樣容易。
便是秦炎這些年奇遇數不勝數,修煉速度與它相比,那也是遠遠不及,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遠了去。
也不知道怪物們,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這且不提,但如果放任不管,任由這些家伙繼續成長下去,數量越來越多,實力增長得也極為迅速,后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這還用說,當然是竭盡全力,殺了那家伙,不能讓他接近此處,空間節點的秘密,絕不能落到一個人類的眼里。”
那元嬰后期的怪物,冷冷的說,眼眸中寒芒四射。
“是!”
怪物們自然沒有異議,隨后紛紛騰空而起,向著秦炎飛了過去。
這些家伙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說一擁而上,就真的毫不猶豫的全部出手了,換成普通的修仙者可不會這么做,畢竟二十多人圍攻一個,怎么看都有些小題大做了。
唯有那元嬰后期的怪物沒動,依舊站在原地,隨后他卻轉頭望了一下,距離頭頂不遠處的漩渦,除了逸散出濃郁的天地靈氣,那灰白色的云團里,似乎還映照出一個模糊的影子。
但具體是什么,卻又看不清楚。
那怪物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絲企盼之色,喃喃自語:“只要再等幾年,便成功了。”
隨后,他轉過頭,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異常兇惡,無論如何,這里的秘密,是絕不可以被那些人類修仙者發現的,所以那闖過來的家伙非死不可。
再說另一邊。
秦炎這些年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無數,但畢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來著,自然料想不到,那漩渦附近,竟有如此多實力強大的怪物。
而且一點也不含糊,也不準備保留實力,就這樣一窩蜂地便沖向了自己。
換成普通的修仙者,哪怕脾氣暴躁的妖族,也肯定不會這么做。
所以這種經歷,是他以前所沒有的。
秦炎像漩渦沖過去的時候,雖然也預料到自己會遇見怪物,但一開始,其實卻并沒有。
起初,他在路上所遭遇的怪物,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比剛剛帶著飄雪真人,還有陳師兄逃出來的時候,所遇見的阻攔還要小得多。
秦炎都有些詫異了,怎么會這樣呢,要知道漩渦附近肯定應該是最危險的。
怎么怪物數量反而很少呢?
沒道理啊,或者說這種情況就根本就是不應該的。
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但秦炎卻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來著。
相反,這種情況,讓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于是盡管這一路上所遭遇的怪物,寥寥無幾,秦炎反而變得越發的小心翼翼。
他放出神識,眼睛也睜得大大的,游目四顧,小心提防則隨時可能蹦出來的危險與怪物。
總之,絕不可以有分毫的疏忽與大意。
而事實證明,秦炎的小心,并沒有錯。
很快就有破空聲傳入耳朵,秦炎遭遇了一大群的怪物。
其實單就數量來說,也不是很多,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來個。
但秦炎揉了揉眼,第一反應,卻是自己看錯。
無他,這二十余個形態各異的怪物,無一例外,居然全都是元嬰期的。
怎么會這么多?
秦炎是真的感到有點吃驚了。
要知道,剛才為了救陳長老,前前后后,花費的時間,可比這多得多,可滿打滿算,也不過僅僅遭遇了三名元嬰級別的家伙。
如今,眼前卻一下子冒出了超過二十個,你說秦炎怎么可能不感到吃驚呢?
怎么辦?
他腦海中念頭急轉。
沒錯,秦炎是對自己的實力信心十足,即便是以少打多,也并不畏懼的。
不過凡事都有一個度,要他以一人之力對抗二十余名元嬰級別的強者,這就未免有些勉為其難了。
秦炎不傻,所以唯今之計,當然是望風而逃啊!
看著那些怪物大呼小叫的向著自己沖過來,秦炎一點也沒猶豫,掉頭就跑。
然而…居然沒有跑掉。
這著實讓人有些詫異。
要知道,秦炎本身就是元嬰中期,同時還是妖王級別的強者,二者疊加,實力比之元嬰后期的修士也不遜色,甚至要明顯勝過。
這里的勝過,并不僅僅指一對一單挑的情況下打得贏,而是說,他的反應、速度,以及力量,等各方面的素質,其實都要超過元嬰后期的修士。
遁光速度當然也是一個道理。
所以按理說,秦炎一發現這么多怪物,立刻望風而逃了,他們本來應該是追不上自己。
可道理固然是這樣沒錯,修仙界的事情卻未必與預計一樣來著,眼前這些怪物,就更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同于修仙者,也不同于妖族,怪物的形態,原本就千奇百怪,于是有的家伙飛得很快。
比如說此刻,秦炎就遇見了一圓盤形狀的家伙,它雖然只有元嬰初期,但遁光速度,卻幾乎到了堪比化神的程度。
沒錯,就是這樣的不合常理。
總之秦炎也比不過,然后很快就被它從后面追上來了。
“可惡!”
看見這家伙以驚人的速度超過自己,然后將去路擋住,以秦炎的城府,也不由得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