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得知安爾曼死了,陸景渝真的好生氣。
他有報過警,警方調查過他的母親。
只是,她太幸運了,謀殺指控不成立。
安爾曼的尸檢報告出來了,她是死于哮喘發作的。
她的母親和安爾曼雖然有過爭執,但不能判定構成故意謀殺。
他的母親離開的時候,有監控拍到,那個時間是距離安爾曼死亡的時間很接近,但也不能證明是她故意謀殺安爾曼。
關鍵就是,安爾曼一直帶在身邊的藥沒了。
當年,警察有檢查過監控,確定母親沒有調換過安爾曼的藥,所以,安爾曼的死只歸于意外。
但是,陸景渝還是不相信安爾曼的死是意外。
安爾曼有哮喘病,她肯定會記得帶藥的,或是及時換藥,她不可能會那么大意。
當年,都查過安爾曼身邊的人,包括經紀人,都沒有發現端侃。
事隔了那么多年,陸景渝也沒有真正的放下。
如果不是母親去找過安爾曼,跟她發生過爭執,安爾曼肯定不會哮喘發作至死的。
所以,他埋怨了母親四年,和她的關系也越來越冰冷!
看著安爾曼的照片,陸景渝也有說不出的滋味。
突然,程擎宇跑了進來。
“爹地…”
剎那間,陸景渝匆匆地蓋住他跟安爾曼的合照,不讓孩子看到。
“怎么了?”
“爹地,我們去澆花花。”
陸景渝抱孩子走了,程擎宇卻回眸,望著桌子。
咦,爹地在看什么?
為什么他一進來,他就不看了?
為什么他不讓他看見?
程擎宇有很多疑問,好看的小俊眉輕輕地皺著。
程擎宇有認真澆花的,但是,才一會兒,他就想著爹地剛才究竟在看什么。
爹地越是不給他看,越是神秘,他越想知道那些東西是什么。
程擎宇可好奇了,一直想看看。
憋不住多久,程擎宇說話了。
“爹地,我要尿尿。”
“行,我陪你下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的。”
擱下話,小家伙丟下了小水壺,顛屁下樓了。
見狀,波比和小寶也跟著他下去了。
程擎宇才不是要尿尿呢,他一下樓就去了爹地的書房。
“波比、小寶,你們站在門口,幫我看著爹地有沒有下來。”
波比和小寶很聽話,它們守在書房的門口。
程擎宇不夠高,看得不是很清楚桌面上到底放的是什么。
驀地,小家伙爬上了椅子。
這下,程擎宇終于看清楚了桌面上放的東西。
是相框!還有照片!
他把相框一個一個地翻過來。
相框底下還壓著一堆照片的。
程擎宇知道照片上的男人是爹地,可他不認識爹地摟著的女人。
“她是誰?”程擎宇沒有見過這個阿姨。”
“為什么不是媽咪?”小家伙的眉心皺得可緊了,仿佛有一絲擔憂。
爹地和這個阿姨拍照,為什么他笑得那么開心?
他不喜歡他和媽咪了嗎?
頓時,程擎宇很生氣,兩腮氣鼓鼓的,小嘴也嘟得老高了。
爹地抱著的女人,只能是媽咪!
別的阿姨,都不能跟他和媽咪搶爹地!
似乎有了主意,程擎宇下來了,顛屁去找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