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總是這樣?”
“我怎么樣?”
“霸道得完全不講道理。”
衛乘風冷哼一聲,說道:“我從來沒講過道理,我就是道理。”
“…”蘇籬突然笑了起來,“好土的臺詞。”
衛乘風被她嘲笑的難得的紅了臉,雖然不太明顯,但那別扭的神情卻足以說明他害羞了。
蘇籬卻覺得這樣的衛乘風是不一樣的,平添了幾分可愛,便歪著頭逗他,“怎么,害羞了?”
衛乘風瞪了她一眼,“閉嘴。”
蘇籬笑著又縮了回去,可笑著笑著,神色又嚴肅起來。她沒有看衛乘風,而是說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你不會讓我去了。”
“哦?你這么了解我?”
“你向來如此,不是嗎?”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總是這樣,你也要多聽聽別人的想法和意見,我想去。”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說這個?”
蘇籬點頭,“算是吧。”
“不許。”
蘇籬再不想理他,兩個沉默著回到了家里,蘇籬上了樓,拿了睡衣就進了浴室。
衛乘風倒是沒有她那么風風火火,進了臥室便聽到里面傳來的水聲,站到門外,推了推門,卻沒推動。
鎖上了?
看來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嘛。
蘇籬站在鏡子前擦著頭發,脖子上的印記依然清晰,曖昧得讓人臉紅。
都說女人要軟,男人要哄,蘇籬自認這兩樣都不會,不知道如果她要是哄一哄,他會不會就答應下來呢?
可是,像衛乘風這樣的人要怎么哄?
雖然不知道,但蘇籬卻想試一試了,在兩個人之間,她總要找到一個突破口,否則她永遠沒有地位沒有發言權。
蘇籬咬著唇,輕輕的將睡衣的上面兩個扣子解開,一邊的領子拉到肩膀的位置…
不行不行,這個太刻意了,而且…完全沒有胸啊…不但不性gǎn,反而很好笑啊。
蘇籬有些堵氣的又把她領子給拉了回來,只是剛想系扣子,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衛乘風低沉的嗓音隔著門板傳過來,盅惑人心。
“還沒洗好嗎?”
“哦,好了好了,就好了。”
蘇籬連忙去開門,結果手臂這么一伸,剛好就把領口給扯開,露出大片的肌膚還有那雖然有點小但仍舊存在的小山丘。
衛乘風看著眼前的美景,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一下,眼睛也由黑色變成了赤紅。
“怎么這么久?”
蘇籬收回手,說道:“那個,這就好了,你來洗吧。”
說著,她便想出去。
只是衛乘風擋在面前,哪里還出得去?
“我看你好像很喜歡在里面呆著嘛,那就再陪我洗一下吧。”
于是,衛乘風硬生生的又把人給帶進去。
“不要,我洗好了,我不要再洗了。”
蘇籬掙扎著,卻反被某人按在了墻上,一雙大手伸過去解她的扣子。
“陪我洗。”
扣子被解開,衣衫被褪下,蘇籬的身體貼著瓷磚,冰得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可前面卻又是衛乘風緊緊貼過來的火熱的胸膛,她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