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星動?那他現在在哪兒呢?他是誰啊?他是干什么的啊?”
聽說自己紅鸞星動,路言一下子就激動了,恨不得想把自己知道的對方的信息才都問個遍。
可卻見那道士只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露,一切隨緣就好。”
他這不是等于沒說嗎?不不不,人家還是說了的,而且只說了一半,完全把她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不過,既然人家不能說,她也就不再勉強,反正這東西她也是半信半疑的,只隨便聽聽就好了。
付了資費,他們便想著離開,結果那道士卻又喊住了他們,只不過他喊的不是剛剛爻卦的路言,而是剛剛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遲早早。
“這位小姐福澤深厚,不抽個簽嗎?”
遲早早愣了一下,隨即便笑著搖了搖頭,“既然大師說我福澤深厚,那我又何必再抽這個簽呢?”
“小姐豁達,不過看你與這位先生應該是有夫妻緣分的人,二位也很般配,只不過…”
道士在這里賣了個關子,遲早早沒忍住,還是問了一句,“只不過什么?”
道士搖頭,“也沒有什么,以二位的面相上來看,不管發生什么,二位只要堅定心志,都能走到最后,所以這話說不說也沒有什么用的。”
遲早早還待再問,沈焱便將她拉了過來,朝道士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便拉著她走了。
遲早早問道:“你為什么不問問?”
“有什么好問的?好的事情聽了心情可能會不錯,但如果是不好的事情聽了反而會讓人心里有疙瘩,整天胡思亂想,明明沒事,也會變成了有事。況且,他不是也說了,只要我們堅定心志,就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遲早早聽到這些,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我就不問了。”
而走在他們后面的路言卻還琢磨這點事兒呢。
紅鸞星動?
是誰呢,是誰呢?
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了,大家都累了,索性就去外面找地方吃飯。
吃完飯,又回了公寓,路言早已經是困的不行,也不跟他們客氣,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后就去睡了。
反倒是沈焱,見她這樣,也只好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遲早早那里。
遲早早也剛換完衣服,見他過來,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你去洗澡吧,我去看看客房的被罩需不需要換。”
沈焱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戰斗澡就出來了,到客房,看到遲早早在那里換被罩,那笨拙的樣子把床上弄的亂成了一攤。
他過去拉住她的手,“別換了。”
“啊?原來的那個好些日子了,還是換一床干凈一些的吧。”
“不用。”
“那,那都這樣了,不換完,你也沒法睡啊。”
沈焱緊了緊手掌,“我的意思你還沒明白嗎?我可以不睡在這里的。”
“你不睡這里,你要睡…哪里啊…”明白過來他的心思,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那,那個,我…我…我還沒準備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