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過來,幫著扶他上了車。
坐到了車里,段傾城才說道:“其實我酒量也還行的。”
唐誠鈞靠著椅背,笑了笑,“你酒量還行?那之前的幾次是怎么喝的那么醉的?”
“他們今天這種場合,還能使勁的灌我嗎?我肯定喝不到那個地步的。”
唐誠鈞拉著她的手,說道:“給我揉揉。”
“頭疼了吧?”段傾城嘴上不饒人,還是伸手幫他揉了起來,“你躺在我的腿上吧,這樣我也方便些。”
“好。”
唐誠鈞干脆把西裝外套一脫,然后歪身躺在了她的腿上。
見他這樣,她也是心疼的,對前面的保鏢說道:“給家里打電話,讓他們準備醒酒湯。”
“是。”
唐誠鈞只是閉著眼睛,卻沒睡著,聽了她的話便笑了起來。
段傾城拍了他的額頭一下,“還笑得出來嗎?從前你不讓我喝酒,你自己卻變本加利的喝。”
“這也是沒有辦法,有些時候,不得不喝。”
“我知道你是沒辦法,但你也得答應我,以后能推就推,盡量少喝酒,這樣喝,身體真的容易喝傷到。”
唐誠鈞攥了攥她的手,道:“好,我答應你。”
“你也就是應付應付我吧,我才不相信你呢。”
“怎么會,我答應的,必定會做到。”
段傾城手上的動作越發的輕柔,“你記得就好。”
把他送到了家,醒酒湯也做好了,傭人送了上來,段傾城見還熱著,就放在一邊,也沒有喂他喝。
唐誠鈞躺在床上,眉頭微微的蹙著。
段傾城伸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最后又去解他的袖扣。
可他躺著,他要是不動,那衣服也脫不下來。
“你動一動,先把衣服脫下來。”
唐誠鈞沒有動,反而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伸手圈著她,“幫我脫衣服,你想干嘛?”
這個姿勢讓段傾城很不舒服,掙扎了一下,無果。
“你放開我,你不脫衣服怎么睡覺啊?”
“我倒是覺得你是在勾,引我。”
段傾城朝他的胸口拍了一下,惱的臉色發紅,“你別不要臉,放開我,我得回去了。”
“不幫我脫衣服了?”
“不幫了,你愛脫不脫,你愛怎么睡就怎么睡。”
唐誠鈞睜開眼,眼里滿是寵溺的笑意,“不行,你脫到一半就不脫了,這不是勾,引我,又是什么?”
“沒你這樣的,你這是擺明了耍無賴。”
“唔,你不知道嗎?我本來就是無賴頭子。”
說起來,還真的就是這么回事,他可不就是流氓頭子嘛。
“那你放我起來啊,你不放我起來,我怎么幫你脫?”
唐誠鈞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了下來,“你也還可以用別的方式脫。”
“可是我不想,我想回家。”
“不脫,不讓你回家。”
過家家一樣的對話讓段傾城笑了起來,伸后摟住他的脖子,“我明天還要上班呢,你想讓我失業嗎?”
“失業正好,給了我一個正當的理由養你。”
“快起來吧,把解酒湯喝了。”
“你留下來,我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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