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森撫額搖頭,“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她,她雖然年紀小,但軟硬不吃,脾氣臭得很。”
他雖然下定決心要把人給追回來,但心里頭還沒有具體的方案,所以安琪問的時候,他只能搖頭。
安琪卻是不贊同的笑了笑,“她的脾氣真要是有那么臭,你還喜歡她做什么?我原來只知道女人喜歡口是心非,沒想到連你們男人也是一樣。”
段行森瞪她,“你在這里這么說我,可是有什么好主意嗎?”
“沒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什么人真的是軟硬不吃的,尤其是女人,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安琪挑了挑眉,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有助于消食的大麥茶,“在美國可喝不到這么好喝的茶。”
段行森也不接她的話,就這么盯著她看,似乎是在等著她說出更好的主意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我話已經說到這里了,你還是自己去想吧。”
本來還挺熱鬧的燒烤會,結果就只剩下小黃毛一個人了,看看別人那里都是圍著一圈人,只有他這里凄涼的有些可憐。
他一邊烤著一邊吃著,待東西都烤的差不多了,都裝在了盤子里,端去找沈小洛一塊吃了。
敲了敲門,沈小洛沒回應,好在門沒有鎖上,小黃毛推開門,只探了個頭進去,看到她正躺在床上發呆,便大膽的走了進去。
“你干嘛呢?”
沈小洛見他進來了,有些懨懨的起了身,“沒干嘛,外面有些涼,怕感冒。”
小黃毛看到之前送來的東西都掉到了地上,心里有疑問,可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把東西放到小桌子上,說道:“都烤完了,過來一起吃吧。”
沈小洛坐了過去,拿起一個串串吃了起來,不過才吃了一口便說道:“就這么干吃也沒意思啊,有酒嗎?喝點啤酒是不是更應景一些?”
“你還想喝酒?算了吧,就這么吃吧。”小黃毛實在是怕她再喝醉了,便說什么也不愿意讓她再喝酒了。
“喝酒怎么了?我現在就在屋子里,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有什么事兒的,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
小黃毛撓了撓自己被風吹的沒了發型的頭發,吱唔了一下還是勸道:“還是別喝了。”
有些時候沈小洛還是很任性的,她也不生小黃毛的氣,聽他不去拿,她自己就站了起來,“那你先吃,我去前面看看。”
沈小洛到了前屋,此時段行森和安琪還離開,雙方又打了個照面。
可沈小洛一點都不想搭理他,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轉過頭去,對服務員道:“給我來一打啤酒。”
“要瓶的還是罐的?”
“罐的吧。”
服務員很痛快的給拿了一打,沈小洛拎著袋子就往回走。
段行森見她又要喝酒,也不顧得其他的,趕緊追了上去,“你要喝酒?”
沈小洛一句話不說,干脆不搭理他。
“你答應過我什么?以后都不許再碰酒,這些你都忘了?”
沈小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才停下來,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以前答應過什么,現在也都不做數了,你也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