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在了,她當年是當他已經死了嗎?
想到這個,衛乘風的額角直跳,心中對蘇籬的氣憤又加深了幾分。
“其實,你媽媽當年是在騙你們,我就是你們的爸爸。”
潮潮和淺淺都是一臉的懵,互看了一眼,然后淺淺點頭說道:“是呀,你現在就是我們的爸爸呀!”
“傻孩子,不是說現在,是一直都是,我是你們的親爸爸,懂嗎?”
淺淺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懂,潮潮倒是明白了一些,點頭,卻問道:“你怎么會是我們的親爸爸呢?”
衛乘風摸了摸潮潮的頭,解釋道:“因為當年我和你媽媽就曾經相愛過,后來因為一些事情,你媽媽生了我的氣,然后就離開了,但是當時爸爸并不知道你們的存在,這件事也是爸爸今天才知道的。”
“親爸爸?”淺淺瞪著大眼睛,滿含喜悅的問道。
“嗯,親的。”
淺淺摟上他的脖子,歡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是不是現在你成了我們的親爸爸,以后就沒有人再罵我們是雜種了?”
衛乘風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結,“誰罵過你們嗎?”
“嗯,梁奶奶生日的時候,就有一個小朋友罵我是雜種,后來,媽媽來了,媽媽就被他們氣的肚子疼了,住了醫院,然后就生個小弟弟。”
淺淺說的這些事情他都是不知道的,淺淺的表達能力總是有限,但光是聽著她這些話,就足以讓人氣憤不已,他可以想象當時是一個怎樣的場景,才會把蘇籬氣成那個樣子的。
看著窗外的大雨,衛乘風的心思又動了起來,然后將淺淺放了下來,說道:“你們先去玩一會兒,爸爸出去一下。”
蘇籬不知道自己在雨中站了多久,甚至感覺不到雨水打在身上的那種觸覺了,心也涼的像石頭一樣,再也沒有任何痛覺。
她知道衛乘風是不會出來的,甚至衛家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出來的。
但即便是沒有希望,或者是只有一點點希望她都不能放棄,她要等下去。
她既然來了,就要求一個結果。
然而身子越來越冷,眼前越來越黑,再然后…
段行之坐在車里,看著手中的文件,卻突然聽到司機說:“大少爺,前面好像有人昏倒了。”
段行之抬頭向外面望去,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是什么人?”
“不清楚,好像是個女的,不過這是衛家的大門口。”
衛家?
段行之蹙了蹙眉,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雖然衛家的事兒不好插手,不過,們也不好見死不救,停下來吧!”
司機將車停了下來,然后下車,朝著那個人跑了過去。
段行之沒有下車,但是坐在車上,卻可以勉強的將外面的情形看清楚,那是一個極瘦弱的女人,司機似乎很輕易的就將她抱了起來。
順手將身側的車門給打開了,自己往里面挪了挪,說道:“放到后面來吧!”
司機卻猶豫了,“可是您…她身上已經全濕了。”
“沒關系,放后面來吧,后面夠寬敞。”
“是。”
司機抱著她,將人放到了后座。
段行之低頭,映入眼簾的是極清麗的一張臉,此時臉色慘白的,眉收緊緊的擰在一起,莫名的讓人覺得心疼。
從旁邊翻出來不常用的薄毯蓋在她身上,吩咐司機道:“調轉頭回我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