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許安然忍不住的暴了cūkǒu。“你憑什么說我對你有感情?”
“我吻你,你是有感覺的,不是嗎?我就不相信,你和那個叫崇明的也會這樣。”
許安然忍住抽他兩巴掌的沖動,咬著牙說道:“廢話,你敢說你和別的女人滾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沒有感覺的嗎?告訴你,我也是成年人,誰親我我都不會這樣的。”
說完,她深吸了一口氣,“你快放開我,讓別人看到成什么樣子?”
“我不怕。”
“,我怕,我告訴你段行舟,你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沒完。”
“好事?你的什么好事?”段行舟痞痞的勾起嘴角,陰測測地說道:“你說是你和那個姓崇的好事?”
許安然瞪著他,不說話。
段行舟冷哼一聲,“那我今天非要把你們的事給破壞了呢?你能怎么樣?他姓崇的敢把我怎么樣?”
“人家能把你怎么樣?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仗勢欺人嗎?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討厭你,我現在真是覺,比起你來,崇明不知道有多好。”
“你…”段行舟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滿眼的恨意,可那恨意背后卻又掩藏著濃濃的愛意。
“安然,就算我求你了行嗎?我這輩子第一次這樣求一個人,算我求你了,行嗎?”
許安然心口一陣鈍痛,索性將臉轉過去,不再看他。
段行舟看著這樣絕決的許安然,慢慢的放開了手,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段行舟要真是做了什么該千刀萬剮的事情,你這樣對我也行,我也就認了,可是我做什么了?你就這樣對我?我從前對你的好,你都忘了,是不是?”
“你…”
“安然。”
還沒等許安然說什么,便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是崇明。
他正站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自己,目光淡然,嘴角邊還帶著幾分微笑,似乎眼前的一切并沒有防礙到他什么。
許安然卻是有些心虛的,又把目光轉移到段行舟的身上,“就當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段行舟的臉色已是鐵青,他瞪著許安然,似乎有無數的委屈要說,有無數的恨意要表達,但最終還是握緊了拳頭,往旁邊挪了一步,讓她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一步讓的,許安然的心反而更疼了。
繞過他,走了過去,回到崇明的身邊。
“我的一個朋友。”
崇明笑笑,單手摟上她的腰身,“進去吧,我介紹幾位朋友給你認識。”
“好。”
看著他們相攜離去的背影,段行舟恨恨的一拳打在墻面上。
親眼看著別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帶走,那滋味真的是…
“段行舟,你真的窩囊。”
儀式要開始了,新娘和新娘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嘉賓也都就位,蘇籬看著一身白紗的喬靈,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同情的情緒來。
“本來結婚應該是兩個相愛的人才要做的事情,結婚就該代表著幸福的,她現在…也挺可憐的。”
“同情她了?”
她慢慢的靠在衛乘風的懷里,笑了笑,“同情算不上,只是感慨一下罷了,說起人家來,我們當初結婚不也是這樣嘛,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情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