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和林阮沒有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對她做過,我沒有碰過她,你信我嗎?”
蘇籬輕嘆一聲,退后了一步,“進來吧,站在這里說這些之前在是不合適。”
衛乘風走了進去,換了鞋,然后跟著她去了房間。
此時的北方已經很涼了,蘇籬打開了臥室的窗子,冷風吹了進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又把窗子關上。
“這zhàopiàn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拍的,但顯然,你和林阮有婚約并沒有多長時間,而我那個時候正在k市,這里發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你讓我相信什么?”
說完,蘇籬沉默了一下,然后又繼續說道:“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不管你和她們是真的還是假的,這zhàopiàn既然是真的,那么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不是嗎?”
“你都不管結論是什么嗎?你知道唐牧白為什么給你打diànhuà?你以為我在給你上演苦肉計嗎?是林阮給我下了藥,我當時幾乎是神智不清的,要不是因為心里頭想著你,我就真的栽在她的手里了。”
蘇籬神色微震,“你是說,給你下藥的是林阮?”
“你以為呢?”
“…”蘇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反應了一會兒之后才問道:“她給你下的什么藥?”
衛乘風神色變了變,有些不太想說的樣子,可是看著蘇籬那等著dáàn不肯放棄的小眼神,也只能妥協。
“那種藥。”
“那種藥是哪種藥?”
他不說明白,她還真是不懂。
衛乘風神情微怒,“你一個寫狗血劇本的,居然不明白嗎?”
“啊…”蘇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可接下來又是搖了搖頭,“我是真不明白,你還是明說了吧,當然,你要是不想說也就算了。”
衛乘風輕咳一聲,低聲道:“春,藥。”
“啊…”蘇籬低聲驚嘆,似乎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又狗血又離譜,“你說你沒碰她,那你后來是怎么解決的?”
看著蘇籬的樣子,好像好奇的成份更多一些,而并非真的在乎那所謂的真相。
“你…”衛乘風覺得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個女人給氣死,可就算她再怎么氣人,他還是犯賤一樣的非她不可。
“我找了醫生,打了針。”
“哦,我以為這種事情肯定是要發泄出來才行呢,原來打針也能治好?”
衛乘風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無奈至極地問道:“你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嗎?”
蘇籬點頭,“相信,你都解釋的這么清楚明白了,我能不相信嘛。”
看她回答的這么痛快,衛乘風還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相信?”
“你是不想讓我相信你?”
“你…”衛乘風突然輕笑出聲,走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里,“你信我就好。”
蘇籬也沒有推開他,而是閉了閉眼,感受著他身上那股冷冽又溫暖的氣息。
“我信不信你有什么用?現在全國上下可都知道你們兩個的事了,你得對人家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