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一個月,腳都沒站穩呢,就試圖搞事情了。
“你確定她背后有主子?”
“不確定。”蕭青月又說,“不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事情,通常都先往最壞的方向想。賀大仲媳婦說她看見聽蘭早上和人說話了,那個人還是個不認識的姑娘。她一個才來的丫頭,父母雙亡,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了,能和誰說話?況且來我們家,又是挑撥關系,又是出去說三道四,她想干什么?”
她摸摸下巴說,“她做丫鬟的,賣身契都在我手上呢,她難道不知道把主子家的事情外傳,會有什么下場么?她知道,還出去亂說,還被人給聽見了,這不科學!讓人好好審審,看看是什么人作幺蛾子。”
賀謹懷點點頭。
人已經被抓住了,蕭青月暫時就再去關注,而是立刻讓人給賀大仲家以及其他人家補些雞蛋糕過去。
說來這事也確實她做的欠妥當,不該隨意動回禮,要添加就得全部添,要么就不添,沒得給人落下話柄。
不過要不是聽蘭那丫頭出去亂講,這事也沒人會知曉,她定是故意的!
“你個蠢貨!老子昨日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好不容易挽回一點關系,全都被你攪合了。”
賀霸王本身就不是好說話的人,先前他們那么多人要害他,豈是言語上道歉就行的?他為此,可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給他跪下,他才松口說過去就過去了,以后安生過日子便是,不然…
不然什么呢,村里人如今都看著賀家眼色行事,知道他得罪過賀謹懷,那是可著勁的為難他。
就說之前春播,人家都早早的種好了,只有他家、狗蛋家以及大金氏家被安排在了后頭,那時候牛都累的一點力氣沒了,本來三四天能干完的活,愣是干了七日才搞完。
因為這事,他們父子才商量商量,瞅著人家辦酒席,去示個好,當然了,吃席也是主要目的。
可誰知道,好不容易挽回的,竟然被這女人給攪合了!
越想越氣,隨手抽根棍子往他媳婦身上抽。
抽完了才問他爹,“咋辦啊?這女人肯定得罪月芽了,回頭他們若是往外露點話,等咱們收割揚場的時候指定又被安排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