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不會是因為我問了句定沒定親才告辭的吧?”
這會蕭青月已經拎著箱子回后院和賀謹懷一起數銀票玩了,聽他說先前和寧安瀾約好一起喝酒,可寧安瀾現在卻走了,蕭青月故有此一問。
“應該不是,他可能是有別的事情。”
“是么?”
“不然呢,他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寧安瀾:我就是這么小氣!)
蕭青月想想也是,像寧安瀾這種家族掌舵人,心胸都還是很寬廣的,況且她也沒問什么過分私密的事情。
放下疑問,又看了幾眼銀票,才將其放回盒子中。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個事來,“不對啊賀霸。”
“不對什么?”
“你給皇上準備貨物去西洋的時候,就沒有夾帶私貨么?錢呢?”
賀謹懷,“…”
賀謹懷見她那樣,就笑出了聲,身子往前傾了傾,“蕭月,你這樣還是挺可愛的。”
蕭青月趁勢伸手在摟住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
先前蕭青月整日忙忙碌碌的,他真的以為那是因為一下子少了十幾萬兩銀子的緣故。
然后他就盼著寧家商船趕緊回來,好在,寧家商船回來的時間比他預計的要多早了幾天。
寧安瀾給他帶來的銀子也比他預計的多,他想著有了這么筆銀子補缺口,這下她終于可以消停消停了吧。
可結果他卻想錯了,她不僅沒消停,反而更加離譜了。
那幾萬兩銀子他并沒有要,他鋪子又不著急開,要來也沒用,按理說她手中也不缺錢了,可不知道她為什么,又連續畫了幾十張花樣出來不說,進入三月后,又讓人買了些香料種子回來,不僅如此,還跑地里去教人家怎么種。
這樣也就算了吧,她居然把墨寶的一些活計給攬在了身上。
他覺得這很不對勁,便跑去找了齊大夫詢問。
齊大夫掐指算了算,說,“她預產期就在這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