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你什么時候對香料過敏了?我怎么不知道?”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真的對香料過敏。”
說著還一手捏鼻子,一手去拿香料的袋子,要把東西拿走。
“賀霸,別胡鬧,這些東西我有用的,你趕緊給我放下。”
“誰胡鬧了?”賀謹懷松開捏鼻子的手,沒好氣的說,“我是真過敏,不信你聽,阿嚏,阿嚏…”
蕭青月,“…”
這噴嚏打的還真他媽是時候!讓她不懷疑都不行!
“我說吧,你還不信,我現在一聞這味就直打噴嚏。方才我去找齊伯看了,齊伯說,我這癥狀最起碼要兩個月才能好,所以老婆,這兩個月內,你還是不要碰香料了,不然我聞這味聞多了,會失去嗅覺的。”
一本正經的胡扯,扯的他自己都相信了。
“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做香!”
賀謹懷沒反駁,的確,這是他目的所在。
賀謹懷在一邊嘆道,“原來這就是東籬花?它不是叫絲襪花么?我見過的,你早說是絲襪花,我不就知道了么?來來來,把筆給我,還是我來吧。”
蕭青月搶不過他,只好把筆給他。
賀謹懷畫起這些東西,不比畫珠寶圖慢,很快十八種異世界的花圖出爐了。
“從中拿出四種給圓圓送去,這些花不能一次性全都推出去,不然往后去會沒花可賣。”
大婁氏也懷孕了,她這一胎不怎么安穩,沒法管著作坊,只能交給圓圓來,鋪子那邊,賀謹財要照顧大婁氏,就交給了三毛。
“怎么會沒花可賣?其實不見得一定要在花樣上下功夫,也可以在材質顏色上下些功夫,像那白鷺蘭,我覺得就沒必要一定要是白色的,你弄些藍色的或者紅色的出來,一樣會受人喜歡。”
“你先把花樣送去,你的提議,我回頭琢磨琢磨。”
“成,我替你跑腿去。”
賀謹懷走后,蕭青月待在房間里,可坐了一會,她莫名覺得有些煩躁。
想到產期快到了,又跑去找些布料出來,打算做點小衣服什么的。
賀謹懷搶著畫花樣,就是不想她做事,可誰知道剛把花樣送走,一回來就見她又在弄衣服,頓覺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