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那幅畫?”
“對,買個東西都不給買,老婆,我要給你差評!”
“噗。”
蕭青月聽他這語氣,就知道他幼稚勁上來了。
見她還笑,賀謹懷瞪她一眼后,氣呼呼的翻個身,面向里頭躺著。
“哈哈…”蕭青月見此笑的更大聲了。
“你還笑!”
賀謹懷氣哼哼的又從軟榻上起來,跑出去讓人打水來給他洗澡。
聽雪這時候問蕭青月,“主子,您真不給伯爺買吶?”
“暫時不買,等香料鋪那邊的錢結算過了了再說。”
“主子,你不會是想急一急伯爺吧?”
蕭青月淡笑不語。
聽雪也沒再多問,便去幫主子準備洗漱水了,蕭青月洗好,換上干凈衣服回到房間的時候,賀謹懷已經洗好躺在床上了。
蕭青月還沒睡,這會哪怕是閉著眼睛都能察覺到他不爽的視線。
“有話就說,別盯著我臉看,又不能我把臉上的斑看跑,你看啥看?”
賀謹懷本來氣勢洶洶,一聽她說臉上斑,那氣勢就跟被戳破了的輪胎似的,噗嗤下憋了。
蕭月懷著孩子多辛苦吶,累就不說了,還睡不好,還承擔著生命危險,自己怎么能因為一幅畫就鬧脾氣呢?哎,實在太不應該了!
“不說?”見他一直不說話,蕭青月又問。
賀謹懷哼唧聲,雖說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可他賀霸也是要臉面的人,即便是不打算買畫了,也不能直接說。
就聽他傲嬌的說,“聽說,勛貴人家嫁閨女,至少得十里紅妝。”
“然后呢?”聽他突然扯上了閨女嫁妝,蕭青月睜開了眼睛。
“然后準備十里紅裝至少要個幾十萬兩白銀吧?”
“嗯哼?”
賀謹懷繼續說,“所以本伯爵不打算買畫了,省點錢給我閨女準備嫁妝,我閨女十里紅妝哪夠,怎么也要二十里吧?”
見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蕭青月便沒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