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微微一笑,“我這也是沒辦法,若是無人告我,或者皇上能頂住朝中那些大臣的壓力,那我用最原始的拜師方法就成。可現在,我不得不改變策略,再說反正都是做戲,我再多做一場也沒什么不行的。”
蕭青月聳聳肩,對此不置一詞。
而劉總管在太傅門前沒有見到賀謹懷,就直接回宮了,反正皇上又沒讓他追到伯府去問話。回到宮中,他將情況和文帝一說,文帝倒是多看了他幾眼,看的他心頭發慌,暗想,往后不能再和這些人走進了,估計皇上心中不滿了。
晚間亥時初的時候,賀謹懷又帶著兩孩子出門了,這次他帶了幾幅字,到了太傅門上后,美其名曰小侄寫了幾幅字,想求太傅給指點指點。
本來他覺得請求指點字,又不是拜師,太傅也該開門讓他們進去了才是,可太傅還是沒讓他們進去。
賀謹懷不由的在想,這老家伙該不會不知道他們在做戲吧?
他正不滿呢,偏墨寶這會還笑他,“小叔你的計策不管用吶,嘿嘿…”
賀謹懷哼哼,上馬車后雙手在他胳肢窩里撓了好一會,笑的他眼淚都出來了,這才作罷。
這一晚上沒見到太傅,可戲還得唱下去,第二日晚上賀謹懷又帶著侄子去請教字了,接著就是第三晚…
眾人起初還以為他放棄了,直到第三晚上才知道,他不是放棄只是換了個時間換了個名頭。
于是丞相又去宮中長跪不起了。
文帝對此也很無奈,“愛卿,這次朕也不好處置他,他是去請教太傅指點字,又不是拜師,朕身為一國之君,不能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用。”
丞相,“…”
國君不作為,丞相也無奈。
得到消息的賀謹懷勾唇一笑,“我估計太傅真的不知道咱們再做戲,既如此,那就動手吧。”
于是當這一晚上賀謹懷帶著人去太傅府的時候,就見火光沖天,煙火繚繞…
云寶驚呼,“哇…咋回事?太傅府著火了?”
墨寶則興奮的說,“小叔這是好機會呀,咱們趕緊去救火,救完之后,咱們以救火之恩挾報!”
他剛說完腦袋就被敲了下,“學話學的倒是快。”
“我又沒說錯,小叔,快,時間不等人。”墨寶催促道,若不是他太小,他都要沖進去了。
賀謹懷這時跳下了馬車,“聽雨,看著他們兩。”
說完他便和江湖大俠一般沖進了太傅府,只是他剛翻墻進去,沒跑一會,便喝灰頭土臉的太傅撞上了。
太傅一見他就黑臉,“你腦殼被驢踢了?你好好的燒我家干什么?”
“太傅,您這話說的,您家著火和本伯爵有什么關系?”賀謹懷裝的很無辜。
“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太傅沒好氣的說,“一點耐心都沒有,我不過是讓你在外頭多站了幾日,你就來燒我家,就你這樣怎能引導好孩子?若不是皇上…”
賀謹懷起初聽他那話以為他真不知道他們在做戲,可一聽他說皇上,這話就不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