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們也能管,可叔嬸是給不了獨屬于父親的那份愛的。
“從京城回來再說吧。”
賀謹懷說著彎腰將他踹翻的椅子又重新扶了起來,蕭青月見此突然想起來,他這踹的可是珍貴木材打的椅子。
上前在他胳膊上捏了下說,“我上次提醒你,不要踹我的黃花梨椅子,你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了,你今兒又踹!”
“氣頭上誰還能想起這椅子是什么木材做的?”
聞言,蕭青月捏著他胳膊的手換到了他腰間,然后稍稍一用力,聽見他吸氣的聲音傳來,蕭青月道,“知道疼了,下次就能想起來了。”
賀謹懷,“…”
她手一拿開,賀謹懷頓時離她遠了些,且不滿的說,“蕭月女士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你老公的腰還沒一把破椅子重要么?我不過踹了下,你就扭我,你這是家暴,家暴你懂么?”
蕭青月呵呵直笑。
“你還笑!”
“瞧你嬌氣的,我就輕輕扭了下,你就上升到家暴了。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家暴。”說著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我不介意讓你領會下什么是真家暴的。”
賀謹懷見此下意識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且沒好氣的說,“蕭月女士麻煩你記得下自己是個孕婦,不要動不動就對你老公這么暴力!”
“沒關系的,咱娘說,三個月了胎坐穩了,適當的運動運動也是可以的。”
賀謹懷這時才想起,對啊,三個月了呀。倏然眼睛一亮,也不往后退了,沖上前就攔腰抱住她。
“哎呦喂,你干什么?”
賀謹懷笑說,“老婆,你不是要家暴我么?走走走,我讓你家暴,你放心,我不管你怎么家暴我我都一聲不吭,任君采擷!”
待到屋里,賀謹懷將往她床邊一放,自個往床上一趟,就沖蕭青月抬下巴,“我準備好了,來吧!”
蕭青月,“…”
隨后就爆笑。
“你,你…賀謹懷你真是笑死人了…”蕭青月彎腰笑個不停。
賀謹懷見此翻個身側躺,不滿的看著她,“你笑夠沒有?笑夠了,就趕緊過來,齊大夫說了三個月可以了。”
他差點都忘記這時間了,若不是方才蕭月提,他都沒想起來。
蕭青月卻搖搖頭,“你是不是忘了這是什么時辰?早上啊親愛的!”
“那又怎樣?”她不動,只好他自己來了,站起來扶住她說,“別墨跡了,來吧,咱們都幾個月沒那啥了,接下來又要趕路,路上肯定也不行。”
他這么一說,蕭青月內心一動,有點想了。
“蕭月…”
蕭青月這時候道,“去,你躺著去。”
賀謹懷眼睛一亮,立刻去了。
就見蕭青月這時候拿起他的腰帶,一邊要去綁他的手。
賀謹懷見此忙問,“不是,你等等,蕭月,你要干啥?”
“廢話,當然是家暴你。”
“不是…”
“哎呦臥槽,你干嘛把我腳也綁起來?”
“方便家暴啊!”
“不是蕭月,你這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