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這樣啊?”大婁氏著急的道,“咱家墨寶又不是她家孩子,怎么,怎么還要去京城吶?”
“是呀老三,我一直都沒問你,那兩人到底啥人?怎么她讓咱干啥咱就得干啥呢?不上京城不行么?”賀謹財也說。他這會心頭可不滿了,可也能理解,換成誰的兒子被人這樣惦記,誰都會不滿。
賀謹懷淡淡的說,“要是能行,我會和你們說這事?至于他們是什么人?那是連我都沒有辦法的人。”
他也不想讓兩孩子去,那兩個即便不是他兒子,可一直長在他眼皮底下,和兒子也沒什么差。
聽說是這樣,賀謹財就不說話了。
可大婁氏還是擔心,說,“現在天這么熱,去京城多遠吶,萬一路上有個頭疼腦熱的…這,這…”
她這么一說,賀謹懷也覺得日子定的不妥了,墨寶學堂是在二十左右,帶著孩子趕路慢,到達京城最起碼要到九月,整個一八月都在路上,天氣那么熱就是大人都不一定受的住,更不要說兩個嫩呼呼的孩子了。
“這樣,我回頭和楊夫人他們商量下,看能不能八月底或者九月進京,那會天好。”
話都說到這樣了,賀謹財夫妻也沒什么可說的了。
賀里長這時候又問賀謹懷,“那,你們咋去?老大和老二要跟去不?”
賀謹財是個真懶人,道,“我就不去了,那楊氏夫婦和老三熟,老三定是要去,有老三在就成了。”京城那么遠,車馬勞頓的,他可不想去,他對京城的繁華也不怎么感興趣。
“你…”知子莫若父,賀謹財心里怎么想,賀里長不要太清楚,沒好氣的說,“懶死你得了。”
賀家三子中,就屬這個最懶,最沒上進心。
賀謹懷不爽的掃了他眼,說,“這次去是有事,不會在京城待多久,事情一結束就會回來,爹娘就別跟著去了,若是想去京城看看,以后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大哥若不去,就大嫂去,月芽也得跟著,大嫂去幫忙照看兩個孩子,月芽一個照看不來。至于二哥,回頭他酒醒了,爹問問他,他若不去,以后云寶就是我兒子了。”
有事的孩子是大房二房,這兩房卻一個人不跟著,反倒是讓他們三房兩個處處奔波像什么話嘛,大房賀謹財不去,大婁氏就必須得去,二房就賀謹禮一個不去也得去。
“我們無所謂。”賀里長擺擺手,嘆聲氣,道,“你二哥,成,我和他說。”
鄭氏也點頭,又說,“月芽能去么?這一路上那么遠,萬一…”說到一半又拍拍自己嘴,“我這烏鴉嘴。”
賀謹懷看了蕭青月一眼,說,“不能去也沒辦法。”
到了京城,兩個孩子定然要跟著進宮拜見帝后乃至太后,拜見完,皇后以及太后私下里可能還要召見,后宮外男不得入,這種時候必須得月芽帶孩子去,大婁氏雖也是女眷,拜見皇后太后只怕還不行。
“若月芽不得不去,你請個大夫跟著吧,我孫子可不能有閃失。”鄭氏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