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的意思?”這對夫妻之間儼然楊夫人更像個話事人。
楊夫人緩緩道,“我們在賀家多住些日子,先瞧一瞧再說,至于其他人都放出去查,兩廂都不能耽誤。回頭我瞅空再和那大婁氏打聽打聽,那大婁氏你也瞧見了,典型的鄉下小婦人,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可你再想想那孩子,兩人放一起,還真不像是母子。”
“聽你這么說倒還真是,那孩子的氣度與閩江伯倒是更像一些。”
楊夫人笑笑,抿了口茶,心想閩江伯哪怕居于鎮上,這茶水都不一般,難怪能入皇上的眼。
楊氏夫婦再說這件事,側院中謹月夫婦也在說這事。
“你瞧見楊夫人看墨寶的眼神了么?”
賀謹懷搖搖頭,“看見了,怪怪的。他們應該對墨寶心中存疑,只是大嫂說鎖是撿的他們也不好再問什么。”
沒一會有人給賀謹懷送來了圖紙,并且和賀謹懷說,他們老爺夫人要在閩江伯府多住些日子。
這一點賀謹懷早就料到了,是以接了圖紙后就和來人說,楊老爺楊夫人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就當這里是自己家。楊老爺身邊的人聞言抱個拳便退下去了。
待人走后,賀謹懷展開了圖紙,圖紙沒什么特別之處,看過就放到一邊了。
蕭青月拿過瞅了眼,想看看大齊皇后之物,與她在現代拍賣得來的皇后鐲有何不同,只是這一看,就咦了聲,說,“這鐲子我怎么覺得眼熟?”
“眼熟?”賀謹懷回頭看她一眼,“你確定?”
蕭青月點點頭,“我好像見誰帶過,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誰。”
“這種鐲子誰敢帶?”
蕭青月細想了想說,“也許帶的人不知道這鐲子一般人不能帶呢?我就是見誰帶過,你容我想想,說不定能想起來。”
她說完對著鐲子苦思了好一會,可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賀謹懷見此便說,“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這不是急事,回頭慢慢想。”隨后將圖紙卷了卷就讓聽風拿下去了。
蕭青月打個哈氣笑說,“我記憶力明明挺好的,見過的只要那東西吸引人,一般我都不會忘記。這鐲子瞧著不起眼,可工藝繁雜,有點眼力的人都不會覺得是凡品,我不該會忘才是。”
說到這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給自己的健忘找了個完美的解釋,“現在會忘,想來是因為他的原因。”
賀謹懷望著她笑,“你好意思的。”
“有啥不好意思的?一孕傻三年。”說著又打個哈氣,往軟榻上一躺,眼睛一閉,“困了。”
從閉眼說困,到完全睡著,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這度…
賀謹懷無語片刻,就從一旁拿來團扇坐在一邊給她扇風,讓她睡的更舒坦些。孟氏側頭看了眼,見賀謹懷在給孫女扇風,而孫女像是睡著了,又退了出去,心想,這丫頭還真是掉福窩里了,謹懷寵她寵的都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