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聽著像是摔東西的聲音。
蕭青月挑挑眉,跳下謹月別院的墻頭,走到花園里,就見賀謹懷提個沙袋往那石桌上砸,這是什么操作?
待她走進了,便問,“嘿,賀霸,你這是干什么呢?”
聽見她說話的聲音,賀謹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扭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轉頭就往客廳去。
“喲,這是咋了?”
她剛說完,賀謹懷又頓住了腳步,然后快走到她跟前,“你居然不知道我怎么了?”
“呃…”蕭青月見他滿臉怒色,伸手想戳戳他臉,卻被他給拍開了。蕭青月便立刻道,“你在生氣。”
“廢話,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在生氣。”賀謹懷不悅的又問,“我為什么生氣?”
蕭青月翻個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蛔蟲。”
“好,好,你很好!”
賀謹懷明顯炸毛了,轉頭就走。
待到客廳,就把客廳的大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蕭青月看著關上的門,摸摸下巴,這廝搞什么鬼?難道是因為自己這么多天沒來找他生氣?
想想敲門,“喂,你趕緊開門,我這會口渴著呢。多大人了,你氣啥氣啊?我這些天也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我這不是忙么?種完能種的香料還得給暫時不能種的育苗。對了,二毛兄弟家今年還種不種香料了,我好幾個月沒見過他了,你知道他去哪了么?他要是不種了,我就不幫他育苗了。”
賀謹懷在里頭聽她啰哩啰嗦這么多,一句沒說到重點,更不高興了。
一腳踹翻了屋里的椅子。
聽到里面的動靜,蕭青月透過門縫見他把椅子給踹翻了,立刻說,“賀霸,你悠著點啊,那椅子可是海南黃花梨的,我最喜歡的了,你要是踹壞了你得給我重新買一張我跟你講。”
賀謹懷才伸出去的腳就那么僵住了,然后隨手又拿起一邊的花瓶。
他還什么都沒做呢,蕭青月又說,“唉唉唉,那個可是琉璃的,琉璃在現代不值錢,在這里可值錢的很,你那一下子砸下去,五十兩銀子就沒了。”
賀謹懷,“…”
他這會是一肚子火,在屋里轉啊轉,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什么不值錢的東西,憋屈,太憋屈了!
蕭青月在外頭看他那樣,都快笑死了。
她捂著嘴,這時候才小聲去問聽風他們,“哎,你們主子怎么回事?”
“您還真不知道啊?”聽風有些無語,隨即說,“我們主子去逛花樓了。”
“我知道呀。”蕭青月點點頭,多大點的事,況且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
聽風見她面色平靜,就更無語了,“您就沒點反應?我們主子逛的是花樓,不是茶樓!”
說完聽風就想,他們主子不僅可愛還有些悶騷呢,一開始他也沒搞懂主子為什么生氣,直到過了兩三天后,主子又去逛花樓,且逛完后,特意讓他把這事去告訴蕭家的時候,他才終于知道主子到底在氣個啥。
見她不說話,聽風又道,“主子大大前天也去逛花樓了,大前天和前天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