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賀謹懷便收起了笑顏,正色視之。
他接過信,本想拆開,劉公公卻說,“伯爺,待咱家走了你再看,咱家只管送信,信中內容咱家是不能知曉的。”
聽他這么說,賀謹懷便將信收了回去。
隨后劉總管又和他說了會話,便告辭了,說,“咱家這次來,也不單單是為了送信,還得行監督之責,協助各位大人把賑災一事給做好了。此時便不便久留,待賑災諸項事宜處理妥當了,咱家再來叨擾伯爺和蕭姑娘。”
蕭青月和賀謹懷將他送到門口后,劉總管浮沉一甩,“告辭。”
“劉總管慢走。”
送走了他,賀謹懷和蕭青月這才返回別院,進了書房后,賀謹懷再次打開信的時候,蕭青月便問,“這可是密信,我能知道么?”
“為何不能,他方才又沒說只能我一個人看。”頓了下又說,“再說就你我知道。”
隨后他展開了信,只是吧,這一看,蕭青月就現他面色有些一言難盡。
“信上都說了什么?”
賀謹懷沒說話,而是把信遞給了她。
她這一看,好吧,也有點不知說啥好。
大齊的皇帝大佬真不是一般人!他竟然,竟然讓賀謹懷給他賺錢!信上說了,只要能在律法范圍內賺到銀兩,大齊各地一路給他開紅燈。
不僅如此,信上還訴苦,說什么連年賑災,連年打仗國庫不豐,百姓不富,什么總不能一沒錢就讓人捐吧,更不能一沒錢就想著增加賦稅吧。國庫需要充足,可朝堂之人的人不能行商,思來想去覺得賀謹懷這個沒有實權加身,卻又是經商出身的伯爺最合適。
信上甚至把寧安瀾都給提進去了,說寧家商船每年上交賦稅不少,愛卿若是無法可以與之學習呀。
蕭青月晃晃手中信,“嘿,你覺得呢?”
賀謹懷聳聳肩,“我能怎么覺得,密信也是圣旨吶,哎!”除了接還是得接。
“其實我覺得還不錯,奉旨經商,這跟奉旨圈錢差不多。”她隨后將信裝起來,裝的時候還現里頭有個玉質的牌子。
“這就是給你行商時候,遇到阻撓時用的吧?”
賀謹懷接過,點點頭,“是,只是不能常用。”
“就這也很不錯了。”
賀謹懷將信件玉牌全部收好后,這才和蕭青月閑話。
“你今日很美。”
蕭青月微微一笑,問,“只有今日美?”
賀謹懷傾身道,“你在我心里什么時候都美,不過今日格外的美。”
甜言蜜語張口就來,蕭青月心想墨寶那撩妹精的樣子都是跟他學的吧。
見她臉微紅,賀謹懷又坐正了,問,“是不是很累?”
“累,古代的成人禮著實繁瑣。”
“的確。”
過些時候他會有個弱冠禮,據說也是一樣繁瑣。
見她有些疲憊,便說,“要不你去休息一會,一會睡醒了再回去?”
這會她的確有些累了,便去了她先前住的房間,只是這一睡就睡晚了,醒的時候已經申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