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禮的話她那日都說出來了,那便要做到。
到賀家時,賀家兩個媳婦也都在家,見她來,大婁氏訕訕的。
“大嫂,先前的事真的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那人會抓墨寶他們。”說著她打開其中一個盒子,“那日聽墨寶說他金鎖丟了,我想著別的東西你們家都有,便重新給他買了個鎖。另個是給云寶的。”
“月芽,那日我是氣上心頭,說話不過腦子,你別往心里去,這鎖就算了,墨寶還有別的鎖呢。”
事情過了,大婁氏慢慢也覺得自己那日趕人走不好,本就想找個機會和蕭青月說一說,可她還沒做什么呢,蕭青月就來了,且真帶了賠禮來。大婁氏雖然嘴巴有一點大,可也不是尖酸的人,這下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大嫂,我沒往心里去,不然我今日就不自己過來,而是讓賀謹懷把東西帶來了。”蕭青月笑笑,“這鎖買了就給墨寶帶著吧,買好的東西總不能退了。”
“可這,這鎖分量也太重了…我拿著都咯手。”大婁氏面色為難的說。
鄭氏見她扭扭捏捏的,便道,“月芽既然買來了,你們就收手下吧,你們不收,月芽還以為你們心里還在怪她呢。不過東西收了,此事就再也不準提起,以后還是一家人,誰要是揭舊賬,那就別怪我老婆子不客氣了。”
鄭氏開口了,且語氣說的挺重,大婁氏就把鎖收著了,至于蔡氏,不知是學乖了還是咋滴,反正她不吭聲,一切看著大婁氏行事。
大婁氏點點頭,“我聽娘的。”
“我也聽娘的。”蔡氏道。
鄭氏點點頭,轉頭就和蕭青月閑話去了,中午蕭青月沒在這留飯,和鄭氏閑話一會就回家了。
她走后,賀謹懷帶著兩侄子從外回來,聽說上午蕭青月來了,頓時瞪向墨寶。
“都怪你!”要不是這臭小子拉他出去看花燈,他豈會錯過見月芽的機會?
哎,錯過這次,搞不好真的要等到兩個月后。
墨寶撓頭,“我又咋了?”
賀謹懷哼了聲回自己房間了,這時他就想,他要是真去蕭家,蕭月總不能趕他出來吧?他就去,他就要見人她能怎么滴?
于是賀謹懷下午就帶著墨寶去蕭家了,沒錯,他還帶上墨寶了,他想看在墨寶的面子上,她也不能趕人不是?
然而,待蕭家的門開時,墨寶進去了,可輪到他時,蕭青花說,“姐夫,婚期定了,成親前兩人是不能再見面的,這是規矩,你不懂?”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賀謹懷,“…”
他咬咬牙,他還就不信邪了,當晚接回墨寶后,第二天他又去蕭家了,這次帶去的是云舒和云寶。
開門的是小瓷,小瓷只看他一眼,砰的一聲就關門,連云舒和云寶都被關在外頭了。
蕭青月這會正在幫蕭青花描花樣,聽見外面的動靜笑了笑。
蕭青花說,“姐,你這樣不好吧?你們以前天天見的時候,也沒聽你說規矩,那會你們還沒定親呢。現在都要成親了,你卻講起規矩了,這也太作了吧?”
“你懂什么,小作調情,大作矯情,偶爾小作一把能讓生活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