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癮怕是難斷。”
這才清醒了不到兩刻鐘,就又作了,這還得了。
賀謹懷這時道,“我說你,回頭最好別再問他在江流星那里的事情。”
“為啥?”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在江流星那里的生活一定非常糟糕,非常損男人面子以及自尊,你一問他,定然會刺激到他。當然,有種情況例外,就是他樂在其中。但是你看看他現在這樣,顯然不是乖巧聽話的那類,不然這會應該是吃好喝好,帶著丫鬟仆人和江流星一起公然出入你家,然后伺機給我下藥。”
蕭青月一想,此話在理。
雙手一攤道,“其實我只是想問問他,江流星都怎么對他的,到時候我再還給江流星而已。”
“能怎么對待,滿清十大酷刑你都給她來一遍就是。還有,我讓人去請齊大夫了,普通的大夫治不了這個。”
聽他說又去請齊大夫了,蕭青月就嘆道,“齊大夫估計都想長住蕭山鎮了,咱們事情太多了,總是找他。”
“那也沒辦法的事,其他人醫術不精,就像我上次,若一開始遇到的就是齊大夫,便會省去許多麻煩。”
“也是,走吧,我們先出去。”
出了客院,蕭青月沒急著去見江流星,而是讓人先幫忙準備了些毒蝎子毒蛇毒蜈蚣等東西過來。
才吩咐完這事,門房那邊領著孟氏等人來了,安氏蕭德眾元寶等人都過來了。
“月芽,你爹呢?”孟氏一見她就急吼吼的問。
“屋里,不過現在人暈著呢,你們是等會再去見他還是現在就去?”
蕭德眾說,“現在就去。”兒子死而復生,這簡直是祖宗顯靈了,祖墳冒青煙了,他一刻都不想等,暈迷過去也沒關系,他必須親眼看一看才行。
“那走吧。”蕭青月在前面帶路,邊說,“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啊,他被人喂了藥,樣子有些糟糕,而且動不動就會藥性作。”
她沒說的是,其實作起來挺嚇人的。
孟氏見過他,知道他是什么樣子,是以待門開了后,就一下子撲過去了,“銅虎,銅虎…我的兒…”
孟氏見蕭銅虎被綁在椅子上,那是老淚縱橫。
蕭德眾也是如此,拍著蕭青山說,“把我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三叔。”
“哦。”
蕭青月搬了把椅子放在蕭銅虎對面,讓蕭德眾坐上去。
蕭德眾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想碰又不敢碰,見他消瘦又蒼桑,哭著道,“這是遭大罪了呀。”
暖暖這會被花兒抱在懷中,安氏撲在蕭銅虎身上也是哭個不停。
蕭銅虎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一睜眼就看到家中所有人,眼淚再次撲簌往下掉,“爹,娘,安娘…”
“兒子,沒事了,你現在不在那賤人那了…”孟氏那是抱著他頭就哭,哭完又抱怨,“你怎么好好的就著了那個賤人的眼了呢?你是不知道呀,都以為你死了,家里差點就過不下去了。”
蕭青月見孟氏要翻陳年舊事,忙打斷她,“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爹精神不怎么好,撿點高興的說說。”